还是照旧,只是不用再应付他,这让我轻松许多。
偶尔我们会聊视频,老板都像他如此轻松吗?
我不知道,但最近他总是联系我,昨夜我在猎场和人打架,我一个字都还没来得及说,可隔着一个太平洋,梁川却早早的就知道。
他夸我长本事了,可我就是不开心,新来的姑娘瞧不起我,把我颐指气使的使唤着。
可同样都是出来卖,一个窝里的几只j,谁又b谁高贵呢。
我气不过,把她的脸都给抓花了,恐怕未来几月不会再有人夸她漂亮了。
梁川只说我幼稚,随即还说世界好小,昨天谈生意,遇见我哥了。
是吗,不稀奇了,没准你就是故意的呢。
我觉得这样的生活好奇怪,自从在南仔湾里回来后,我与梁川的关系变得有些过分亲密,像一对诉说家常的老夫妻。
可他不曾变,我也依旧是这般,只是多了几次联系,叫他看见我空洞无物的每一天。
他看我ch0u烟,看我喝酒,看我廉价快捷、被人消遣。
这些都不稀奇,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秘密。
稀奇的是他问我肖建良是谁。
我都快记不起这个名字了,他是我妈的门生,过去在国外的时候我们还是邻居,他教我吹口琴,也送给我许多的画。
我快十年没见过他,梁川突然提起来,叫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我们大概…算是朋友吧…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定义,太久没见了,说是陌生人也不为过。
谁知梁川拿一张照片给我,屏幕摇摇晃晃,可我还是看清了,居然是我和肖建良的照片。
那时我才度假回来,夏威夷的太yan好毒,我几乎黑成一块煤炭,照片里g肩搭背的和肖建良站在一起,根本没有nv孩的样子。
和姚淳的jing致优雅不同,一直到回国之前我都是短头发,整天在外面乱跑,像是个皮猴子一样顽劣。
母亲为此头疼许久,也曾想过是不是父ai的缺失才叫我顽劣至此,于是才带我回国,又和父亲重新生活在一起。
我挺意外的,梁川到底在哪找出这样的一张照片,当时照完就扔,根本想不起来收拾,甚至还没撑到我回国就不翼而飞了。
如果不是梁川又拿出来给我,恐怕我这辈子都想不起来它。
当然,也想不起肖建良。
梁川眉毛一挑,看一眼照片又看一看我,过多的话没说,只说国外空气很好,过两天叫人来接我。
真是稀奇,明天可要好好看看,太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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