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开口求了,王爷便给她一个面子,只要贵家小姐上门赔礼道歉,此事便算作罢。”
上门赔礼道歉这六个字,和朝北这架势显然不符。赵婉儿咬着唇,可她没得选择,她只能点头,上了中州王府的马车。
抵达王府时,赵婉儿才发现,贺芝芝比她更早到。
贺芝芝脸色苍白如纸,僵硬地站着,手攥成拳头。赵婉儿本想和她说句话,觑到朝北的目光,只好将话头咽了回去。
她提着裙角,问朝北:“敢问大人,三小姐在哪儿呢?我诚心向三小姐道歉。”
朝北轻笑了声,说:“赵小姐,道歉要有道歉的诚意。王爷的意思是,今日你们二人,必须向三小姐磕头道歉。”
磕头?!
赵婉儿瞳孔一震,磕头只有跪祖宗神灵和长辈的道理,哪有给贺昭昭磕头的?
这是何等的屈辱?
她余光瞥了眼贺芝芝,算是明白了贺芝芝为何脸色这样难看了。
贺芝芝平日里骄傲惯了,让她向贺昭昭磕头道歉,这无疑是比她要她的命还难受。
星月楼中,昭昭正给贺容予倒茶,是昨日六合楼的江中雾。
从这里看下去,能看见贺芝芝与赵婉儿二人。
昭昭小声道:“二哥,这样会不会太为难芝芝姐了?”
她也知道贺芝芝骄傲。
贺容予捏着茶杯,轻尝了口茶:“茶不错。”
而后,才觑向门口二人道:“昨日倘若你出什么事,她们俩便不是这样轻巧现在这儿向你磕头道歉这么简单。”
他说话时,眸底闪过一丝狠色。
昨日情况那么凶险,惊马倘若将昭昭摔下来,多则生命危险,少也要伤筋动骨,无论如何,定然要疼得死去活来。
昭昭连吃药都怕苦,如何能忍受?
假如真是这样,他会要她们的命。
贺芝芝是他堂妹,表面上有所谓情分,可贺容予这人,对她根本没有任何感情。
那些亲族里的人,叔伯兄弟,他全毫不在意。或许那个断他命格的人说得对:命数太凶,亲缘淡薄。
昭昭见贺容予脸色不大好看,转移话题:“好啦,幸好昨日没出什么事。”
她微抬下巴,语气有些骄傲:“贺容予的妹妹,怎么可能一点本事也没有?”
贺容予被她逗笑,伸手揉她头顶,语气宠溺:“是,昭昭本事大着呢。”
这话大抵也算个预言。
后来,昭昭本事的确大到算计到他头上。
门外的二人僵持了许久,终于还是跪了下来,朝着昭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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