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叫我名字。”
“……贺……容予。”
也没用。
昭昭叫他二哥,有种背德感。纵然知道他们之间并非流着同样骨血,甚至为了保护她,连她户籍也没添入贺家。但他幼时抱她哄她,亲手喂饭,看着她一点点长大。还是太过刺激感官。
可她叫他名字,也一样。
贺容予在粗重的呼吸里叹气,又试了试。容予,涵之,哥……叫什么都一样。
他慢慢领悟,似乎只是因为,是她。她随意出点什么声音,都让他忍耐不住。
从青天白日到夜色降临,昭昭一点力气都没了。
她整个人像从汗水里捞出来,头发湿了一层,很不成体统。贺容予也没好到哪里去。
这副样子哪儿能让人看见,所以贺容予抱她简单沐浴了一番,直接让她宿在了自己房中。虽说他的卧房昭昭常来,但再常来,也没有留有昭昭贴身衣物的可能。
贺容予替她简单擦干,去衣柜里找了一身自己的寝衣,替她换上。昭昭全无力气,又强撑着不肯睡,眼睛半睁半闭的,任由贺容予摆弄。
她趴在贺容予怀里,眯着眼靠在他肩膀上说话。声音很轻,又含糊,贺容予起初没听清,待仔细一听,发现她说的是:“二哥,我好喜欢你。真的。”
贺容予低头在她鼻尖轻啄了下,道了声:“好。”
后来实在撑不住,昭昭趴在他怀里便睡过去。贺容予将人轻轻放下,捏了捏眉心,脑中想到一个词,堕落。
他碰了碰自己鼻尖,轻笑声落在沉酣的夜色之中,起身穿戴整齐,转去书房。每日有每日要批复处理的事,原本该下午做,现在只好晚上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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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昭昭醒时,贺容予已经走了。云芽过来伺候她梳洗打扮,昭昭紧张了一瞬,但云芽似乎没有察觉。贺容予虽然放纵,也没完全放纵,咬她脖颈的时候没用力,近乎舔^舐。
至少表面看着还算成体统。
但昭昭显然没有这种意识,她兴起时,在贺容予喉结处留下一道难以忽视的红痕。贺容予上朝时,不少人都瞧见了。
个个都觉得惊讶,结合前几日中州王的异常,大概能猜到什么。但好奇归好奇,也没人敢问。毕竟这是中州王的私事,与他们无关。
除了赵承泽和刘原。
赵承泽看见他喉结处的印记,笑容促狭地打趣:“中州王这是忽然开了窍,明白了当中的乐趣么?”
他知道贺容予和他那妹妹的感情不寻常,但还没从这痕迹联想到贺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