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仿佛沾有风雪的残息,隔了些朦胧的清清冷冷。
昭昭听得耳朵发痒,细长葱白的手指在他手心里乱挠,“以后大抵也是如此顽劣,是夫君一手调^教出来的,夫君想反悔也不成了。”
贺容予手指从她后颈游到耳垂,她方才在外头玩得疯,这会儿耳垂还是冷的。再往前,沿着流畅的下颌骨到下巴尖,轻轻勾起。指腹落在她嘴角,轻摩^挲着她柔软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