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怀葑选这两个糖人,是因为重鸾的样子和右边的谢竹筠很像,她想要和他像它们一样一直牵着手,而她却不像左边的墨玉。
“大哥,怎么了?”重鸾低头,这才发现自己情绪太激动,想得太入神,手上力道加重了也不自知,倒把怀葑捏痛了。他抚过她略有纠结的眉毛,微笑道:“大哥没事,不用担心的。”接着转头向糖人师傅道,“师傅能否给我和妹子捏个糖人?”
重鸾一身素衣皎洁,笑若熏风,师傅难得见到如此神韵不凡之人,自然是欣然点头,不消片刻便做出了他俩的糖人。怀葑小心翼翼地捏在手中,看得目不转睛,显然是如获至宝,十分中意。
“当当当……”不远处锣鼓声阵阵,围在此处的人群少了一些,都往那头涌了过去。糖人师傅瞄了一眼,又转回手上的工作,随口说着:“每年从外地请来的具子戏戏班,可吸引了好多人呢,我年轻时也把玩过这些劳什子,已经看厌烦了,你们年轻人该是喜欢的紧哪。”
怀葑听了师傅的话眸中亮闪闪,直盯着具子戏的方向。重鸾估摸着快要近子时,该是回家守岁的时候了,却不忍拂了怀葑的兴致,便道:“不如看完这个节目再回吧,这个可是压台戏了,你这第一次除夕夜市可是过足了瘾哪。”怀葑红了红脸,在重鸾的轻笑声中往戏台跑去。
具子戏乃前朝传下的一种戏曲文化,角们面上都戴着各色面具,或张牙舞爪,或涕泪涟涟,或咧嘴大笑,或羞涩抿唇。戴着假面的戏子做出千奇百怪的姿态,独特的尖细唱腔与众不同,把人生百态、悲欢离合尽数展现。此时的戏台上七彩旗旌翻卷,台下乐班金鼓鸣锣,丝胡回转,具子们在众人的喝彩声中粉墨登场。
“好!好好!”怀葑也跟着众人拍手鼓掌,兴奋地蹦跳着,不停地用手指来指去。随着越发高亢的具子吊嗓呼喊,戏台的幕布突然一转,全数变成了红色,在铜鼓的应和下左右舞动,并且越来越快,直到一片殷红充斥满目,好似熊熊大火猛烈燃烧一般。
怀葑拉着重鸾摇摆的手突然停下来,口中也不再叫好,只静静往他身边靠了过去。重鸾以为她想集中精神看戏,便也没多在意,牵紧了她的柔荑让她靠着。
一个具子戴着绘有悲愤无助表情的面具,嘶声唱道:“奸诈郡王,为何陷害我唐门八十余人!”
另一个戴着凶恶狡诈的面具,奸笑回道:“可知怀壁其罪,你有夜明珠不交,我便灭你一族上下,看你等还敢忤逆于我!”
鼓声隆隆,金跋闪闪,作围观状的具子们或高或低地和声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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