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到时后果不堪设想。重鸾已在信中简单同完墟解释了来龙去脉,现下再次提及,连她都觉得大有文章可作。
“哥,不如我们去侯府夜探,你觉得如何?”她两眼放光,显然最近清闲了很多。那男人喝西北风去了么,留这么个祸害在人间?
重鸾额头的青筋跳了跳,皮笑肉不笑:“若妹夫没有意见,我当然赞同。”他整了整衣袍,回身便往谷里走去,明明知道甩不掉这个牛皮糖,却仍然很鸵鸟地赶紧闪人。“对了,你可别跟来,怀葑身体才刚恢复些,受不了你这魔王的刺激。”
“什么呀!有媳妇不要妹子的……再说小嫂子迟早是要见公婆的,我这个小姑提前先看一眼又怎么了?”完墟嘴一噘,一把圈住重鸾的手臂,俩人拖拖拽拽,几乎是用爬的,“还有,你何时如此在乎过他的想法了?我是你妹妹哎,凡事难道不该多关心一下我么?哥、哥……别走这么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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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草长莺飞,竹屋四周的木槿花开遍地,被风一吹,摇曳生姿,掀起阵阵绚烂潮汐。
镂空的花窗下横放着一张软榻,上头斜斜侧卧着一个纤细少女,身上覆着的毛毯快要滑落,露出嫩黄色单薄的衣衫。这女子有着秀美无匹的精致面容,娥眉淡淡,肤若凝脂,瀑布般的黑发在脑后简单被挽成松散的髻,只用一根绿檀木簪子定住。
清风吹过,带来花朵的香味和缤纷的落英,从窗子飘了进来。花瓣轻悠而缓慢地落在她的身上、脸上,似乎有了灵性般怕扰人清梦,就此任凭风儿如何顽皮轻抚,再也不愿离开她身——好一幅海棠春睡图。
重鸾走进屋里的时候便是这番画面,自是美不胜收,无法用言语形容。他放缓脚步,慢慢走到软榻前坐下,怔怔地凝视着沉睡中的怀葑。她眉间的红痕犹在,却是极淡的半寸,如女子眉心装点的花钿一般,清雅好看,几乎让他忘记这是她的催命符。他有些心疼,轻轻为她拉上毯子,接着长指极其自然地抚上她的面颊,一点一滴地感受着掌下肌肤细致的触感,默默体会着她均匀平稳的呼吸。他的唇角微微翘起,毫不掩饰地流泻下心中的满足和爱恋,他的怀葑,就在触手可及之处。
再也忍耐不住,他俯下身去,小心翼翼地吻上她的唇瓣。那樱唇又甜又凉,使他无比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