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死难辞其咎。他从没见过母亲墨玉发过那么大的脾气,灵犀宝剑在握,虽未抬手分毫,但那红白剑气四散飞舞,强劲剑光直射而来。若不是谢竹筠在旁挡去五分,跪在地上的重鸾和谷倚扬现在应该早就趴床上休养去了。
不过从此之后,谷倚扬视重鸾和怀葑为瘟神,禁了完墟的足,只道是生完孩子以前不让她来落霞双涧探望重鸾夫妇。不光如此,连外客都一概不见,日日晨昏定省,几乎就要焦不离孟、形影不离了,直把个完墟憋得死去活来,和他软磨硬泡了好长一段时间都不见他松眉。完墟直唉声叹气道,这可是霸道的谷倚扬第一次如此地“不听她的话”。
不过完墟这家伙哪里会有那么好控制,从小到大她可从没少折磨过人,这个时候可能不知道又偷溜出去在哪里逍遥快活着吧。她以前老念着想家想家,这次被谷倚扬救回后在落霞双涧休养了几日,除了每日要喝谢竹筠和重鸾父子两人轮流煎的比毒药还难喝的安胎药,还有要忍耐墨玉和谷倚扬一顿顿劈头盖脸的教训和痛骂,一家人聚在一处话家常倒也十分惬意。
可谢竹筠和墨玉在确定此间事了后又莫名其妙地双双失踪了,留下了落霞双涧给重鸾当新房,连他的大婚都没有出席。重鸾、完墟和谷倚扬对于父母亲特有的神出鬼没不以为意,怀葑初时还有些担忧,不过从之前的相处看得出来他们其实很喜欢自己,并没有因为重鸾为她的牺牲而不喜于她,遂也慢慢放下心来。
“大哥,完墟姐姐何时能来?我有些想她了。或者我们去玄教找她吧?”怀葑抬起小脸,充满期待地问道。
重鸾莞尔,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道:“好啊,不过得等你调理完身子后再说。至多两个月的功夫,那时候我也的确得在她身边看着,她那好动的性子……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罢。”
怀葑笑眯眯地点头,和重鸾收拾了茶具和钓具,在他的搀扶下跃下了大石,两人握着手朝小屋走去。
“啊啾!啊啾!”
紫衣女子扶着树干绝然而立,容颜秀丽,神态安然,却是一身凛冽气质,正远远地望着携手而行的两人,眼中隐隐地透着一股柔色。
“我说,站得那么远,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哎……是不是有人在说我坏话?怎么老打喷嚏……”树岔上坐着一个穿嫩黄色衣衫的女子,明眸善睐,眉目如画,小腹已有明显的凸起,正是方才重鸾和怀葑口中被可怜兮兮地禁足的墨完墟。
“不是谷倚扬知道我逃走了在骂我吧?不会啊,我掩护都打得很不错的说……”她自言自语道,漂亮的眉毛缠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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