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淡定,连季也很快调整过来,清了清嗓子,“问你一件事。”
她顿了顿,郑重地问出口:“关于《Omega婚姻保护法》修订草案,你投的是什么票?”
议会已经过去半个月,孙仰北疑惑地看着半弯着腰的连季,回避答案,“我的票数不影响结果。”
但是这影响我——连季没有说出来,她面上依然理智,“我知道不影响结果,悬殊太大,但我想知道你投的是什么票,方便告诉我吗?”
女孩的脸上出现一丝急迫,孙仰北猜不透连季此举的意义,可是他清楚,这个答案对连季来说有一定分量,不然她不会贸然跑过来敲车窗。
该诚实还是模棱两可?
静默了几秒,孙仰北给出答案,“反对。”
果然,连季退后一步,直起腰,她果然不该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孙仰北察觉到连季情绪的转变,推门下车,“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你也回答我一个问题,为什么问这个?”
连季极力掩饰自己的失落,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就想知道这六个异类是谁。你呢,为什么总是出现在这里?”
她重新看向孙仰北,心在颤抖。
皎洁的弦月就在孙仰北头顶,他藏在斑驳的树影里,看着女孩闪烁的眼睛,心下叹息。
他的声音很轻,回答得干净利落,找不出一丝破绽,“出任务。”
连季闭眼点头,像是下定决心,连再见也不说,转身就走。
“连季。”孙仰北在后面喊她,她没有回头。
监视谁也不是监视她,她可以放心了,不是吗?可是为什么要失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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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有限,表达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