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孙仰北的,尽管担心,还是没跟去。
这和任何一次发情的情况都不一样,没人有风花雪月的心思,汽车在路上飞驰,连季靠坐在孙仰北怀里,脸色发白,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默默忍受痛苦的折磨。
下了车直奔急诊,闻丞已经联系过医院了,有医护人员在急诊室门口等待,连季直接被推进诊疗室,孙仰北也跟进去,回答医生的问话。
医生首先肯定抑制剂没问题,都是各大医院出售的,质量经过严格检验,然后医生在连季身上闻到了酒味。
“用了抑制剂不能喝酒,你们不知道吗?”医生语气不善。
生物课本上只写了发情期可用抑制剂,多的话一句都没提,这不是常识。
“我们下次会注意。”孙仰北像个听话的家属。
找到病因,对症下药,连季躺在病房里打点滴,孙仰北坐在一边。
护士处理好吊瓶就出去了,病房里悄无声息,连季把手放在额头上,闭目凝神,许久过去,她地叫了一声:“孙仰北。”
孙仰北两步走到病床边,等候连季吩咐,连季却说:“你走吧。”
病床前的身影凝固了,孙仰北低头注视苍白虚弱的连季,他今天难得穿了正装,黑西装衬着黑漆漆的眼眸,看上去冰冷摄人。
他原路返回沙发坐着,仿佛刚刚的事没发生过,拿出手机发短信报平安。
连季知道孙仰北没走,她感觉得到他的存在,热泪忽然从眼角滑落,此刻的连季很矛盾,陪她来医院、关心她的是孙仰北,她不愿意孙仰北为她这样付出,她之前对孙仰北的态度让她受之有愧,可是除了孙仰北,她没有别人可以依靠。
在她如此脆弱的时刻,她清楚地认识到孙仰北对她的感情,不是为了利用她调查女O权利促进协会,也不是为了她的肉体,就是单纯对她好。
他抱着她的时候走得有多急,在车上安慰她说“医院快到了,坚持一会儿”,医生问他们是什么关系,他答的是情侣。
从头到尾没承认这段关系的是她,她唾弃自己此时突如其来的依赖心理,可是她真的很难受。
“孙仰北。”连季第二次喊出声,声音比上一次娇弱。
孙仰北当做自己不存在,不应声,也不起身,他突然有点恨连季的倔强,现在是逞强的时候吗?
连季的泪流得更密集了,她猜到孙仰北不做声的原因。
“我难受。”她对着空气,放弃抵抗。
孙仰北没懂这句话里的深意。
连季低声啜泣起来,孙仰北被逼得来到她面前,直接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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