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后背上是硬邦邦的墙壁,偶尔又蹭到自己亲手贴上去的磁片,底下是高潮之后猛烈的抽插,既欢愉又有些自作自受的意味,柴颖的低头却没有迎来一次性爱的结束:“.啊 ...老..公 ..我错.....了.... 我我...再也不..讲... 讲 ..讲了。”
萧叙好脾气地接受了:“好啊,哥哥接受了”可声音确实濒临极限的低哑。
令柴颖没想到的是,萧叙竟然在这关头又将自己抱到餐桌前,看似好心:“我们做完就吃饭,宝宝。”
萧叙将柴颖放倒在另一边空的餐桌上,拎着一条腿放在肩头,便开始把持肉茎冲刺,又粗又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碾压阴部,搓的阴蒂充血,来回百次左右,一股浓郁麝香气息的液体喷洒在阴部、小腹,随着重力缓缓淌在桌子上,与桌子另一边放置的白粥相称。
柴颖四肢全部无力地耷拉,感受到温热的毛巾擦拭自己的下体,痒痒地,小穴又忍不住的呼吸,又感觉萧叙恶意地摁了一下穴口,柴颖的腿快速夹住,试图缓解这种爽意。
萧叙帮着柴颖穿上裤子,又将她放置在椅子上,两人开始吃饭。
刚被训完夫纲的柴颖精神气好了很多,不论是爱液滋养,还是意识加强,她都意识到身份转变时的过渡期是需要自己必须经历的。
得过且过,并不意味着可以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