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事情可以做吗?比如写写段子?”
“good idea~”陆小时像个专业荷官,两手换着颠牌,“就写知名设计师大战李逵,半夜被黑猫在脖子上种草莓吧?”
方剂的手不自觉地摸到脖子上被李逵舔出来的红印子,猫的舌头剌人,那晚舔他的那几下居然把他脖子舔出了印迹。
“你刚说什么?”方剂看她。
陆小时:“说人类终将被高贵的猫猫打败。”
方剂:“上上句。”
陆小时:“打牌吗?玩彩头的。”
方剂把笔放下:“输了别哭。”
“耶吼~”陆小时高兴了,搬把椅子坐到方剂对面,“那我们赌什么的?”
方剂不和她玩钱,反正赢了输了钱都得给她,没意思。
陆小时表示赞同,并且极具创新性地提议道:“人家输了是脱衣服,我们就穿衣服吧,输一把穿一件衣服,我看陆匀这边衣服挺多的。”
方剂朝她比大拇哥,“你真会玩。”
身为陆匀的贴心表姐,陆小时非常细致地挑选了柜子里那些看起来不贵并且套起来不麻烦的卫衣,一一摆在卧室的床上。
然后在书房跟方剂玩牌,为了避免游戏过快,他们三局两胜,输了的就套一件衣服。这规则是有点bug在里面的,因为赢了也不脱衣服,两个人最终的结果就是越套越多,成为两个圆滚滚的套娃。
套到第八件卫衣的时候,陆小时已经闷得喘不动气了:“你觉不觉得有点热?要不开会空调?”
方剂输得少,身上只有三件衣服,也觉得背上出汗了。
他俩打开空调,又坚持着玩了十几把,这才友好地结束战斗,各自睡觉。
就这么作天作地的,在这样一个对发热无比敏感的时局里,陆小时半夜发烧了。
第6章 、第4天
陆小时夜里觉得口渴起来喝水,结果脚不听使唤,手也软绵绵的。
一开始她以为这是烈酒的后劲还没过,后来觉得眼皮发烫,屁股也热得很,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发烧了。
陆小时翻箱倒柜的寻找退烧药,方剂睡得不沉,听到声音就开门出来看。见陆小时脸色通红,他抬手去试她的额头,烫手。
“我量过了,39度7。”陆小时身上发热,牙却冷得打颤,“我不会是中招了吧……”
“应该是晚上吹冷风吹得。”方剂安慰她,转身回书房烧热水。
陆小时找到了一盒感冒药,过期俩月了,这个时候她也没空计较,掰了一粒就吃下去,念叨着:“昨天做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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