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一会儿就可以了,都是成年人,是他们没有保护好自己。”
“不是啊!”陆小时激动地转头否定,结果脖子疼得差点跳起来。她换个方向扭头看方剂,“我有能力让他们减少受伤害的可能性的,她本来抵抗力就弱,是我没有保护好她。”
方剂感觉陆小时进了一个死胡同,没法理清了。她好像是通过自责愧疚否定自己,来抒发现在不好的情绪。
他不再和她纠结花姐的问题,把热毛巾翻了个面,仔细看她脖子,唯恐她脖子出什么毛病。
陆小时听不到他的声音,又扭头去看他,这次记得从左边扭的,“而且我还退缩了,你说得对,我也怕被传染,我也纠结要不要继续当志愿者,你说的那些其实就是我心里想的,但是我不想承认,所以我生气,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