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还要拼着一死独留下她?如若当日他真的死了,她又岂能独活!当真以为封了她的记忆,她就会彻底忘了他么!
“哗啦!”随手扔出一只花瓶,阎火儿盯着地上的碎片:阎清!见了我扭头就走,你好样的!当真以为我是那个不杀人的阎火儿么!今日的我,早已经比当日那个阎火儿更懂得如何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白荷!”她喊了声,随即坐在屋里等。不时的扔出几只瓷器来消遣。没事做,等着也是等着,干脆就听听响吧。
秀儿一股作气直奔到议事厅,找到正在与白亦军议事的白荷。
“少主……”她轻唤。
白荷抬起头,看着她新收的手下。平日面不改色的人,怎么今天脸色这么急慌慌的?出了什么事吗?
“火……”秀儿开口说了句,随即低头不再言语。
“爹,我先去看看。”白荷站起身直奔自己的院子而去。秀儿对着白亦军一礼,跟在她身后离开。
白亦军看着她们离去的身影片刻,他唤道:“白忠。”
“哗啦!”白荷才一接近屋子,就听里面传来东西被摔碎的声音。心下一愣:姐姐这是怎么了,平日里没这么明显情绪外泄的情况啊?想着,她推门喊道:“姐姐……啊……”头一偏,躲过一只茶壶。啧,还真扔呢。看这一地的狼籍。
抬眼看了看她,阎火儿不发一语。继续摔着屋子内所有能摔出“哗啦”声音的东西——瓷器。
“那是前朝彩陶。”随着“呯”一声闷响,白荷闭了闭眼心痛道。
“想要多少我赔给你。”摔的差不多了,阎火儿坐在椅上,淡淡回道。
……
没理会她财大气粗的话,白荷避过一地碎片,堪堪找到一个立脚的地方又道:“到底怎么了。”
“撤了内围的守卫,让那人来闹吧。”抚了抚发,阎火儿凉道。
“呃……”白荷不懂。
“让她来闹,我在这里呢,你还怕出什么事不成?”白了她一眼,阎火儿看桌角还藏了只小巧的瓶子,想也不想的随手一掷。
“哗啦”一声,白荷面色青绿,咬牙道:“姐姐,那是前朝……”
“赔你十个。”打断她的话,阎火儿挥挥手,表示她可以离开了。气闷的看了她一眼,白荷对一旁的秀儿道:“撤走这屋子所有能砸的东西,一个不留。”说罢,头晕脑胀的走出屋子。不行,她要找个地方好好歇歇,这个姐姐脾气不定,她才适应一个她就换一个性格,饶是她接受能力强也被她搞的要发疯了。
撤掉内围防线,那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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