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血脉,手腕和脚腕处,已是血红一片。
“我本不想如此,为何你要一再相逼,这都是为了你好!”
“废了我的武功,断了我的静脉,我甚至无法再向常人一样行动,这是为我好?”
忍受着筋脉尽断的痛苦,沁儿冷笑着,“你真的为了我好,就让我离开。”
不愿意再看贺兰萧多一眼,她根本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她最敬爱的父亲,直到今时今日才以真面目示她。
而此时此刻,她爱的人,在乎的人,正因为她身陷囹圄。
她不能再负风若痕……
贺兰萧也不曾想过,她会对那个男子用情那么深。
如何,她的娘亲也是他最爱的女人,他答应过那个代替自己承担罪责的女人,会把他们的孩子照顾好,可是现在……
“已经晚了。”
攻陷雾州时,清仞便带着几乎,摩罗所有的兵力,倾巢而出,将那座城池布局成巨大的陷阱。
想要将三国的霸主在那里完结。
他亲手培养出来的儿子,会用怎样的手段,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只怕玉石俱焚,都要有个结果。
“晚了?”沁儿无力的倚坐在桅杆边,顾不得四肢的疼痛,仰头看着自己的父亲。
白雪飘零,她的眸光变得越来越绝望……
只听贺兰萧字句清晰的道,“据探子来报,朱雀、奴刹还有风国,各率五万精兵前往雾州,十五万,根本不是吾儿的对手,三日之期到了,只怕风若痕现在已经……”
轰轰——
几声巨响,落霞关风国的炮台上出现了开炮之后残烟散在风中的痕迹。
几枚炮弹落在摩罗主舰的周围,激荡起巨大的涟漪和几丈高的水花。
顿时间,船上的人错愕不止,随着起伏的海浪,几乎站立不稳。
均是疑惑而惊讶的看向落霞关的关口。
僵持数月,就算摩罗的船只明显减少了许多,可由始至终,两国都从未真正意义上的开战过。
他们的摄政王此刻应当在雾州激战,或者说应该战亡了才对。
这算得精确无差的时机,怎可能会出错?
今朝别离,一曲唱终十二年(七)
疑惑中……贺兰萧便见到从关口的河流处,忽然驶出一搜战船,船头的桅杆上,挂着风国的旗帜。
他犀利的双眼紧的一缩,有些无法相信,“不可能!”
紧跟着——
在风国的战船之后,是奴刹与朱雀的船只。
黑色的战船,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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