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上对着小圆镜左右照看着她的舌头,不属于它的线已经完全被吸收了,只留下浅浅的压痕。这花费了水上整整三周时间。
“恢复得很好嘛。”
她是说给喂鸟的望月听的,后者还浑然不知,继续着她以为没人发现的小动作——开着门引诱鸟儿飞出去。
于是水上偷偷走到了她身后:“这鸟可是很贵的哦。”
望月吓得肩膀一抖,窘迫地退到了旁边。
水上卷起舌吹一声哨,软乎乎的波西米亚连雀便三下两下跳到了她曲起的食指上。
“怎么,想逃走了?”
望月随她坐下就听见这一问,那人正逗着可爱的小鸟,但是笑里藏刀,那是在指桑骂槐。
随着水上伸手向上一抬,小鸟就直飞回笼,安安分分地待在里面,整个鸟笼形同虚设。
那是被训练出来的吧。看着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埋头整理羽毛不顾大门洞开的鸟,望月在心中感叹那未知训练师技术的高超。
“看看,”水上手肘抵在桌上,向望月靠近,一半的椅腿都翘在空中,“是不是完全好了。”
望月对上盛满笑意的眼睛,那双琥珀色的双眼似乎总是过分专注,以至于可以动摇在另一具身体里的心脏。
望月慢了一拍,看向淡红色舌头,它的主人咧着嘴,晃动、卷曲,自信地展示着它的灵活。
“嗯。”
不知不觉,望月笑起来点点头。
水上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大,内心不住感叹她终于开窍了,第一次看见婴儿学会走路也不过如此吧。她起身侧坐到了望月怀里,载了两个人的藤椅吱吱呀呀地响,她亲昵地勾住人家脖子:“好久没做了,今晚?”
“你笑得再久点会更可爱。”
望月看着冷冷抛下这一句向大楼走去的背影,食指缓缓戳向了嘴角。
笑么?
但望月想,她表不表示同意没有任何作用,晚上还是被叫了过去,不过不是平常的A房,而是一楼标着水上名字地方。
房间明亮整洁,两侧摆满的书架遮住了墙壁,一张短宽的木桌摆在窗侧,水上就坐在旁边的真皮椅上。
看起来像一间普通的书房。
“从今以后,学着像我一样调教别人,不难吧?”
望月不敢擅自回答,不明白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唯不是说过我技术很差劲吗?那请唯给我展示展示。”
望月看不透她的笑容:“我为什么要学?”
“我的要求,”水上手一翻,给了个十分充足的理由,接着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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