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比望月嘴唇的温度低,洒了水液的牛皮很滑,和望月舌头差不多。
水上双腿张着,把花心送到自己嘴前,层层花瓣、花核、花穴,望月一处不落细细照顾到,听着头顶淫逸的喘叫声。
水液、皮面,被望月舔得热起来。
望月舌酸口累,射出的花液溅到脸上,望月精疲力尽,脸沉在水液里。
睁开眼,望月没有焦点地盯了许久,直起身,在空气里,大半张脸带着的水渍带走了温度,凉凉的。
望月扭头,找到了桌上摆的抽纸,用力揩掉脸上的脏污,像是能擦掉刚刚的幻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