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侍女看了眼木匣子,道:“一边是雪鸢姑娘经常用的,一边是奴婢找人配的,奴婢看雪鸢姑娘身体老是不好,可是自己还要伺候她,心有不悦,就乘机将配好的香料放在香炉里面,让她身体更痛苦。”
完颜逸越冷冷一笑,他看着手中一模一样的木匣子,道:“这两个香炉味道虽然大体相同,可是小王知道,雪鸢更喜欢香料中加点醒脑的,刚刚经过郡主提醒,小王觉察出这个细微的不同,想来这也证明雪鸢和那个夏小姐的区别了吗?”
水辰舞仔细回忆着,那一日,虽然夏玲珑身上香味也和那个味道一样,可是却没有雪鸢身上的味道闻起来清爽,只是这一点点细微的差别,又将她的思绪弄的一团糟。
完颜逸越转过头,看着侍女道:“那郡主写错药方也是你意料之内吗?”
侍女看了眼在沉思中的水辰舞点点头,道:“姑娘叫奴婢去抓药,奴婢故意绊倒,弄污了那张药方,然后想来借郡主之手,完成整部计划。”
完颜逸越摆摆手,侍卫点点头,将侍女给带了下去,水辰舞楞在了原地,这个解释虽然合情合理,可是她总是觉得中间有很大的问题存在。
她站出身,想要喝住那个侍卫,却被一侧的水穆容制止住了,“爹爹!”她疑惑的看着面前温柔望着自己的男子。
水穆容浅浅一笑,他“嘘”了一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轻声回道:“难道你准备让爹爹再为这件事和完颜逸越对簿朝堂吗?”
水辰舞不觉心一怔,她垂下头,迈出的脚步也收了回来。
看着她放弃的模样,水穆容浅浅一笑,他抚这水辰舞的头,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那一天是整个京都最忙碌的,完颜逸越将整个京都的郎中都请进了馆驿,也包括响彻闻名的回春堂,只是却没有一个人能说出雪鸢到底怎么了,看着坐在雪鸢床榻前满是焦急的完颜逸越,水辰舞终究没有说一句话。
这一次她没有勇气上前帮她诊脉,因为水穆容那句话就叫围绕在她的脑海,她拉着水穆容的手,淡淡一笑,道:“爹爹,我们走吧。”
水穆容点点头,拉着她在一片黑暗中缓步走出了馆驿大门。
随后的三天里,完颜逸越请遍了郎中,却也没有一个人能对雪鸢的病说的上一二的,他甚至写信让蒙古派一个郎中来,只是他依旧没有太大的把握。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穆王府内的小人儿不是每日陪着水穆容画画聊天,就是和容恒讨论药经》,却只有她知道,自己的心压根不在王府,而是在西东馆驿那。
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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