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去了吗?我忽然变得平静起来。任他的唇在我身上游走。一滴清泪不经意的划落下来,无声的像珍珠一般越滚越多。
我紧咬住下唇,不肯让自己叫出声来。他似乎是再也忍不住一般,压在我身上,我犹如破碎的娃娃一般任他摆弄,没了生气。他右手有力的插进我发间,托住我的头,左手则伸到我腰下,固定住我,准备进攻。就在我心悬一线的时候,他突然停住了。似乎有着一世纪的时间,温柔的吻吮去我脸上的泪珠,一声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