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醉心中,只有一个你。〃
心口一震。震的闾丘染稳不住心神,欲喜欲泣的表情,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
百里醉缓缓拌过她的身子,与她相视,然后慢慢地吻上她,动作温柔缓和,深情似水,浸润在她整个心底。
闾丘染抬手勾住百里醉的,缓缓闭了眼睛。〃今日能听你此言此情,纵是将来一日我会被你所伤……我亦无悔。〃
殿内的宫钟又撞了三下,日破云而出,吉时快到了,他们终于先后离开这缠绵一夜的殿。
闾丘染立于轿内,停在那里不动,心底思绪漂扬不定,缓缓回首望去,她看到他身如寒松,挺坐在马上,下巴微抬定定地望向她这边。
两两相望,他们谁也不愿意,就这么转身离开,就这么背道而驰。因为他们不知道将来还能不能再见面,若是要再见面,又要等到何年何月何日。
百里醉策马向前,放马向前迈过一步,一步后又想再放一步,想步步逼近她身,想将她留下……想将她永远留在他身边!
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渴望变个女人,恨自己居然是皇上,恨自己手中的重权,此刻的他居然有想弃江山的打算。
疯了,他真的疯了,终于他狠狠收缰,策马转身。同时,那边玉轿也转身。
闾丘染也远远地看着他,看到恨不能就这般冲到他身边,就这般扑到他怀中,再也不要离开。
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渴望变个男人,恨自己居然是皇上,恨自己手中的重权,此刻的她居然有想弃江山的打算。
疯了。闾丘染侧过脸,〃走!〃终于开口一个字。命人起驾,再也没有回头。
他们两人都是天下万物都可得,却是惟独得了这一人。
闾丘染回钰洲后,大婚时居然学先皇一样,去了钰洲最大的寺庙,沐浴祈福。
二个月后,闾丘染又是一场大病,也不让太医瞧。
林明远手中果然端着银碗,弯了身想扶闾丘染起来,可是闾丘染身子朝内一缩,纤眉皱起,〃拿走,不喝。〃锦被下身后一阵阵冷汗直冒。
闻言,林明远也不迫她,回身将碗放下,牵过她的手搁在自己掌心里,低声问道:〃皇上到底是怎么了?〃
闾丘染额发也湿了。抬眼望着他,〃没有什么事,只是老毛病犯了而已,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么些年你一共才病过几次,哪一次病的都不同这此?在你身边这么久了,我怎会看不出来。〃林明远打断了她的话,
闾丘染听了他这话,心揪得紧紧地,嘴唇动了动,一句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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