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羡慕红忆莲的直接,红忆莲能够将他对陌离的爱向世人霸道地宣布。从未顾忌过他人的眼光,而他却做不到。
同时,他也羡慕红忆莲的不羁与洒脱。对于陌离成亲的事,他能一直冷着一张脸,冷哼着表示不满。可是他却只能在角落里独自悲伤,不敢宣泄。
望向不远处仍旧烛光闪烁的新房,云浅箫嘴角扬起一抹苦笑。有些东西,他真的比不上红忆莲。不管是对离的爱还是其它。所以注定了他此生与陌离只能做朋友。真的只是朋友!
突然,云浅箫感觉自己喉咙一咸,似有一股血腥之气自肺腑之间一涌而上。云浅箫皱了皱眉,不着痕迹地自袖中取出上好素『色』锦帕轻咳两下。当再次取下那张锦帕时,已不复先前的素『色』。而是在那如雪的白上染上了朵朵妖冶的梅,绽放的那般妖娆,似是最后的哭泣。
抬眸,悱流水投来诧异的目光,云浅箫嘴角浅笑未变,对着悱流水淡淡道:“呵呵,感冒了。”说着,已将手帕不着痕迹地收了起来。
红忆莲似是完全没有听到一般,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云浅箫一眼,只是一个劲地往凉亭外的草丛中看着。还不时地翻翻身子,显然的坐立不安。
悱流水眼眸中划过一丝精光,转瞬间又恢复了那副温润的样子,虽然不似云浅箫那般天姿绝『色』,但也别有一翻风流之姿。悱流水轻摇折扇,建议道:“宁王,妖王,这夜深人静。如此良辰美景,离有佳人相伴。不如我们也去青楼逛逛?”
悱流水话音刚落,云浅箫面『色』一冷,红忆莲眼眸之中寒光迸『射』,根根如刺。
四国之中,谁人不知南昭国的妖王与云国的宁王不近女『色』,从未有过任何女人。如今竟然叫他们去逛『妓』院,这不是存心拿他们开涮吗?
悱流水心下一惊,先前看这两位王爷对陌离的态度便猜想他们的关系非同寻常。所以他不过是想借此机会试探云浅箫和红忆莲是否真如外界传言的那般不喜女子,若真是不喜女子,他也可以施美男计。可是如今这形势…。
且不说妖王那股凌厉强悍的气势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连平日里看起来一惯温柔的宁王此刻的气势都让人不敢直视。看来这宁王真不如他表面上那样简单。也对,云国的宁王,又怎能不厉害?
似是感觉到危险的气息,虫子已经不再鸣叫,好似下一秒便会丧命于,空气也已经不再流动,连那半弦月洒也的月光也已暗淡了许多。凉亭内,充斥着诡异的气息。似是有什么在来回飘『荡』。
悱流水的后背上惊起一身冷汗。生在帝王之家,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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