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了!这,这谁啊,怎么代这粗人写了这么一份东西?哈哈哈哈……”骊歌一拍桌子,喝道:“笑什么笑,有完没完!”可是说完自己却先笑了,何帆见状笑得更甚,一边笑一边拍着他的肩道:“老四啊,别装了,想笑就笑吧,小心把肚子憋破!哈哈哈哈……”
他们却不知道余震写这份东西他也很郁闷。这厮听说某位同僚写了份文句不通的拜帖被熙王府的人笑了半个月,后来另一同僚吸取教训请一秀才代写了一张拜帖,结果,咳咳,满眼文人言,一纸艰涩意……咱们可怜的骊歌小主子……愣是只看了个半懂,最后还得找人翻译,那位拽文的仁兄自然也没得到什么好脸色。余震挺有自知之明的,自己那手狗爬式的字实在拿不出去,故他确实请了人代写,但他明确的告诉了幕僚,语句不通处帮着润一润可以,之乎者也就免了。结果……那么多赞誉之词也真难为他了。
骊歌再一次看了看施斌的请帖,对老慕容道:“行,先参加他的,谁叫他联合的人多呢。至于施斌嘛,你告诉他,今晚我就不去了,改天我请他。我会给他安排一个合适的位置,叫他不必担心。”
姜国疆域很广,君主自己不可能管得过来,所以各地藩王有权向君主推荐官员。其实说是推荐,君主又不能逐一考察,所以推荐上去的人大多可以得到职位。就像熙王拥有通冀两州,对封地内的文武官员是有辖制权的。
何帆奇道:“哎,你中午干嘛去,两拨人分开啊,中午和晚上各一场。”骊歌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你当我不想啊?中午我约了人的。”“谁啊?”邵南随口问道。“晋王之子陈皋。”“他?他来干什么?不好好待在京里。”何帆蹙眉道。晋王前些年借口身体不好带着小儿子从边关迁回京里,命嫡长子留守,结果他那宝贝小儿子一头扎进京城这张繁华的网中,彻底沦落为了一个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也难怪何帆不喜。骊歌伸了个懒腰,道:“去赌坊。”何帆不满地道:“不会又没钱了吧?他把我们熙王府当成什么了,手头紧了就来找你赌钱,晋王也不管管。”骊歌呵呵笑道:“谁让人家是真正的皇室贵胄呢?我算什么?一个皇家的义子而已。而且人家他父亲是当今皇上的亲叔叔,而义父只是皇上的堂弟,关系差了不止一层呢。他现在在京城跟那些达官贵人的子弟走得那么近,不把他喂饱了能行吗?再说,人家打的是秋来边关正是狩猎好时机,替他父王猎只狐回去做狐裘的旗号,晋王能说什么?孝子啊!”“切!”何帆不屑地道,“什么孝子!?整一个无底洞!”
老慕容见状忙又道:“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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