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许久,才干巴巴地道:“没有。我今天事多,就不去看他了,让兄弟们为他设宴接风吧。”
何帆借着喝水低声骂道:“装!真能装!看你小子能装多久!”
第二天一早,独自徘徊在通往袁攸住处的走廊上,骊歌犹豫着要不要过去。三年了,自己跟随义父来通州三年了,三年来自己除了去京里办事根本就没机会见她。即使进京多数时候也会因种种原因不能与她相见。今年更是除了元夕进京过节再没见过她,也不知她怎样了,是否还像以前那样爱玩爱笑?“嘿,笨笨,借你的狐裘给我的兔子裹一裹!”耳边好像又感觉到她在呵气如兰。
只是兄弟是去京里办正事的,现在他回来,自己不去关心也就罢了,难道还要为了这种事去打扰他?公事为重,骊歌向袁攸的住处深深望了一眼,狠了狠心,一跺脚,转身向府外走去,终究没有去成。
待他身影远去,何帆与另一少年从拐角处转了出来,何帆一副料事如神的表情道:“唉——怎么样?我说了吧,这家伙不会主动找你去问那种事的。”少年不悦地蹙眉道:“这家伙属驴的啊!”何帆白他一眼道:“驴子哪有那么理智?我看他迟早得栽在他的理智上。”
这位少年也是王府七大亲卫之一,排行第三,人称“兵家子袁老三”。就是说袁攸是王府亲卫中唯一一个知晓兵事的。
骊歌忙了一天至晚方归,厅堂内灯火通明,兄弟们仍在嬉闹,而这快乐却不属于他。就这样静静地在远处看了一会,叹口气,孤独地转身离去。太多的事情压在他的肩头,他的心里,让他早已失却了少年本该有的纯真与快乐。
辗转反侧,无法入睡,满脑子想的都是她,其实对她到底是什么感觉连自己都说不清,可就是忘不了,放不下,骊歌开始恼怒自己的优柔寡断,可又无可奈何。世人都知他骊歌冷酷无情,可是只有身边人才知道,他的温柔只对她。王府里早有编排“最让骊歌怕的人是关叔,而最让骊歌无奈的人却是她”。
三天过去了,骊歌虽然去看过袁攸,依然没有开口问袁攸他想知道的事,知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