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夜晚的风儿更劲,府内悬挂的灯笼随风摆动,烛光摇曳,显得偌大的庭院有些恐怖。
前院侍卫值班房里,一灯如豆,一瘦削的男子仍在灯下书写。男子不时停下来思考一会,抑或侧耳听听周围的声音。他在写一封极其重要的书信,而这信又是绝对见不得人的。本来自己住单人房什么都方便,可后来当了侍卫,就不得不搬到了侍卫房,跟着大家睡大通铺,十几个人住一间房,一点隐私都没有。今夜好不容易说服一和自己关系比较好同伴,与自己互换了值夜的顺序,又趁着上半夜当值的坚守岗位,下半夜的在侍卫房中睡觉的空当,溜到这值班房里写这封信,可真费劲哪。
男子叹口气,继续提笔写道“……骊歌,陈传义子也。传甚重之,然,其人甚傲,素冷峻,府中人多惧之,唯传之心腹关肃山可伏。今骊关二人因聂楷生隙,实为吾之良机,小侄自当勉力而行,以达分化二人之目的。另,骊歌,嗜赌贪财,弄权好色,实一纨绔子弟也……”写罢弃笔,又仔细看了看,这才满意地轻轻用嘴吹干墨迹。
这边正吹着,门口一声怪叫:“九生,你怎么还在这?张潮正等着你去替他呢!”吓得男子差点失手将信扯成两半。慌忙收好信后转头,没错,这猫在屋里写密信的正是杭九生是也。杭九生惶惶点头应道:“请魏兄稍等,小弟马上就去。”又想了想今天在赌坊外跟踪骊歌的事,犹豫了一下,终究叹口气,收拾了东西出去了。
书房内,骊歌斜倚在红木椅上,手中捏着几张信纸细看,邵南负手立于前,静静地观察着他的面色。良久,骊歌腾出右手揉了揉额头,疲倦地问:“就这些?”邵南恭声答道:“是。他用信鸽传讯本来是挺好的主意,只可惜,咱们的人一直盯着他呢。”骊歌仰头沉思片刻,问道:“没惊动他吧?”邵南呵呵笑道:“放心,等他走了才抓的鸽子。”骊歌唔了一声,点点头,将信放在桌上,袖手沉思。
良久,才轻敲桌面沉吟着问:“送信的鸽子没事吧?”邵南一惊,强笑道:“骊歌,你不会是想让鸽子带路吧……”骊歌怔了怔,啼笑皆非道:“想什么呢,那鸽子若飞一两天还行,可它要是连飞十天半月的,追踪他的人马还不累死了?”邵南略微松了口气,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是我想岔了。鸽子倒是没事,那你是想……?”说着微蹙眉头,更加奇(提供下载…87book)怪。骊歌轻弹信纸,慢悠悠地道:“把它发出去。”“啊?”邵南张大了嘴巴,一头雾水。骊歌轻笑道:“说我嗜赌贪财,弄权好色,还纨绔子弟,不错嘛,眼光很锐利,不让他身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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