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神都卫数次易主,其中势力庞杂,派系众多,且能在此中留下来的大多是长袖善舞之人,最后效果总是不理想。以丰州为界,丰州及以南的真江庐三州的神都卫要职现大多仍由原泰王心腹担任。古人有云,国之赋税十七出江南,江南赋税又十七出真州,现梁王已接手泰王势力,为收买人心,自然不会动他们,他牢牢控制着这聚宝盆,饶是朝廷不悦,对这四州的神都卫也是水泼不进,针插不进,头疼得很。要不是熙王当年借口攻打蜀国将定州牢牢控制在手里,只怕此时江南江北神都卫早已连成一线,自成一家。
而熙王既已对皇上、太子效忠,自然就成了梁王的眼中钉,肉中刺,是他重点注意对象。但是熙王经营通州多年,饶是神都卫无孔不入,其势力也在这里被压缩的所剩无几。可以说通州私下里发生十件事,神都卫倒有六件不知道的,知道的四件里还有两件是熙王府想让他们知道的。可见其在通州可怜到什么程度。而出了通州,熙王府的人就得小心翼翼,唯恐被神都卫的人抓到了把柄,这也算是让神都卫感到安慰的地方吧。
骊歌的养父葬在京郊,而神都卫在自己发源地是真正达到了无孔不入,偏偏此行又万万不能让他们知道,所以熙王才有此一说。其实,不止是聂楷,王府中人除熙王和关叔外大多对骊歌的过去很好奇,可他自进入王府后,就绝口不提旧事,大家也不好瞎打听。众人只知道骊歌对自己养父的感情很深,王爷与关叔对此人很尊敬,但偏偏三人又都很有默契地不提他。
熙王想了想,又提醒道:“对了,最近天冷得快,把药带上,估计你的寒症又快发作了。”骊歌愣了愣,应了声,脸上尽是无奈之色。自从八岁那年掉进寒潭,就落下了这麻烦的寒症。平时还好,可一旦发作,浑身发冷不说,还全身都疼,且严重时甚至疼到骨髓。这也是骊歌武功在亲卫中不算出色的原因之一。虽然延医问药多年,却仅仅是控制了而已,连太医、神医们都说不能根除。也亏得是在王府之中,早晚补品不说,熙王还命人捉了极地雪狐养在府中,每月寒症发作时以狐血喂之,冬天时还有狐裘可穿。并且熙王还在府中为他建了暖阁,以供他过冬。
早饭过后,骊歌就开始着手安排任务,他的事务能分派下去的就分派下去,不能的就交给关叔。然后又匆匆和自己的得力下属以及通州的重要人物碰个头,简单交代一下。这些事情看起来简单,可真到做起来,还真麻烦。
整整忙了一天,清早出门,待他回到王府天已黑透了。草草扒了几口饭,骊歌就带着姜淮收拾行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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