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点点头:“对,没了。谁想得到呢,一名孕妇,被一个不满七岁的孩子撞了一下,就流产了。当时我爹拿剑指着我,要杀我为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偿命,我娘死死地护住我,一个柔弱的女子却在那一刻歇斯底里地与爹大吵,可惜,终究还是没能打动爹……我娘当时是那么绝望,她说,好,曲……你不是看我们母子俩不顺眼吗?既然这个家容不得我们,我带驰儿走就是……所以,我们母子俩就被赶了出来……虽说是娘为了我主动带我走的,但是,在别人眼里我依然是个被赶出家门的逆子……呵,呵呵……”骊歌脸上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明明悲伤到极点,却不知该怎样表达。杭九生眼中闪过一抹心疼,脸上露出怜悯的表情,看向他的目光也柔和了许多。
良久,杭九生才叹了口气,看骊歌还是沉浸在悲伤中,就想着转移下话题,于是沉吟道:“那你的三娘呢?她怎么样?”果然,骊歌听得此问表情放松了些,目光也温柔了些,脸上隐隐有着笑意,轻缓地道:“她?她很温柔,像娘一样,但是不同于娘的外柔内刚,她好像……就像是水一般的人物。她娘家本是书香门第,后来家道中落,沦为渔家女,又被父亲收入府中。她是府里除了爷爷唯一肯拿正眼看我们母子俩的主子。她明明是妾,却偏要把自己当作侍女来侍奉娘,她不参与府里的争斗,平时总把自己藏在大人物的后面,就好像……她往那一站,就如一株花树,静谧淡雅,安静得让人忘了她的存在,偏偏又离不开她。哎,她还给我生了个弟弟,当年我走时他已两岁,算算年龄,他今年该十二三了吧。”杭九生见他神情虽仍悲戚,但眉宇间却多了几分笑意,知他暂时好些了,不知为何,心中竟是松了一口气。
骊歌有一瞬间的失神,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跟杭九生这样一个原本是敌人的人说起这些,也许是心里压了太多的事,又压了太久的缘故吧。骊歌仰面朝天想了一会,头一偏,看向杭九生,问道:“那你娘呢?受大房的欺负吗?”杭九生一怔,想了想答道:“也算不上欺负,大娘虽然强势,但却正派。虽然对我娘比较严苛,倒也不会刻意刁难。所以,我们母子俩在翟家倒还过得去。”“你爹呢?”骊歌又问,杭九生眼神一黯,有些萧索地道:“还可以吧,对我不宠爱也不苛责……刚记事时爹对娘虽然不是很宠爱,却也不疏离,但是后来不知怎的就……不冷不热,甚至于……厌恶……”顿了顿又添了句,“我是庶子。”骊歌目光一闪,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似是随意地问道:“哦?是吗?那你大哥应该很受宠爱喽。你们俩兄弟感情怎么样啊?”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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