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事就简单了,就冲骊歌那一身伤,大将军暂时相信了他几分,两人敲定了一些合作事宜大将军就客气地请骊歌后寨居住了——其实是变相的软禁。骊歌倒是没什么异议,反而是杭九生急着带母亲下山,但是被骊歌冷言冷语说了一顿后也不敢再提了。
此时已近黄昏,山中薄雾渐聚,朦朦胧胧,群山隐现,本是极富诗意的画卷,但以被软禁在寨中的几人的心境看来却有些阴森森的感觉。骊歌趴在窗前,也不知是在看风景,还是在思考问题。“你都站了那么长时间了,坐下来喝点水歇歇吧。”杭九生在桌边招呼他。骊歌轻轻叹口气,转身走到桌边坐下。杭九生倒了一杯茶给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有些欢欣地道:“哎,你们熙王府还真是能人辈出啊,造假的功夫真高,你那一身伤连那个大将军都瞒过去了呢!”骊歌拿杯子的手一顿,抬眼看他一眼,淡漠地道:“你认为那是假的?”“呃……难道不是?”杭九生眨眨眼。你好歹是熙王义子,他再狠也不会对自己儿子下手吧,熙王府应该,貌似不会那么狠辣吧,杭九生心道。
“如果你不想给你父亲(养父)丢脸,就不要跟我说你不行,坚持不下去之类的话,更不要妄想我会看在你父亲和主上(熙王)的面子上放过你,因为这是你的责任,更是你的宿命!皇灵不会容纳一个废物,即便之中有人是承父荫才进来的,也要经历千般磨难,万般历练……”记不清是多久以前了,关叔声色俱厉地对他说出这番话,冷冷地看着自己在残酷的训练中煎熬,看着自己一次次因受刑不过而晕倒,看着自己带着一身伤跟人打斗……如果是熙王府训练侍卫自然不必如此残酷,事实上熙王府的人受过这种训练的不超过五人,而这五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并不完全属于熙王府。
“哎,想什么呢?”杭九生看骊歌发呆,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才让得骊歌从沉思中回过神来。“都是真的。对上大将军那样身经百战的人不能用假伤去糊弄他,否则就有可能弄巧成拙。”骊歌如是道,杭九生倒吸一口冷气,错愕道:“那你还为陈传卖命!?”骊歌冷笑一声:“我有的选吗?”沉默片刻,骊歌又道:“我的命是他给的。”骊歌又想起了那个在他面前挥剑自刎的男人,也许所有长辈中只有他和娘才是真心对自己好,不掺杂任何功利的吧。当然,他想有个后代的想法不考虑在内。如果说熙王给了他一命,那么这个男人又给了他多少呢?只怕倾自己一世也还不清了吧?“难怪,难怪你宁可冒着失宠的危险也要要脱离熙王府……”杭九生在一边如是感叹。而骊歌却借着低头喝茶诡异一笑,脱离?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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