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趴下来,照着骊歌的屁股就是狠狠几巴掌,一边打一边骂道:“谁准你这么颓废的,年纪轻轻的学什么不好,学人家悲春伤秋!你以为你是诗人吗?!”骊歌被他打懵了,等反应过来心里又有些暖,一边呛咳一边笑道:“别,咳,别啊,咱是病号,咳咳,你就不能温柔点……还父母官呢……啊!你轻点,疼!我错了还不行吗?”车夫听着车中的巴掌声和狼嚎声不由感叹,大人物就是大人物,兴趣都跟咱不一样……
马车紧赶慢赶终于在大年初八到达了熙王府,章珩不由抱怨:“都是你,害得我连年都没捞着过。”骊歌白他一眼,嗤笑道:“真没良心,让你白捡了个大功劳,又给你创造了机会,让你可以趁进京叙职的时候回家看看亲人,你倒怪起我来了。”章珩无奈,道:“我说你这人,怎么一点情趣也没有?”骊歌冷笑道:“我没情趣,那某个数年前骂我的人就有情趣了吗?你不是嫌我残忍吗,这会在我面前装什么装?”章珩皱眉:“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说你今天怎么……说话这么冲……”话音未落,就看到骊歌似是不经意地,目光由四周掠过,章珩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道道,王府中人结交朝臣乃是君王大忌!要说章珩也是聪明人,马上眉毛一挑,拂袖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说着返回车上抛给骊歌一包药,骊歌接过药,凑近嗅了嗅,愕然:“这不是……”章珩自车上下来经过骊歌身边时轻轻说:“你最近老最噩梦,有时会念叨某人的名字。”骊歌看着章珩迈进王府的身影突然间有些感动,其实药包里只是普通的安神药,但却是此时自己最需要的,将药靠近鼻端嗅了嗅,心在药物的作用下莫名的安宁。好吧,你要我作孤臣,我便做孤臣又如何,只是即便你是人间帝王,也不能掌握全部,比如说——人心。
章珩路过通州,又是与骊歌一起回来的,所以不好过熙王府而不入。但他皇命难违,拜谒过熙王,又休整了一夜,就踏上了上京的路。
正月十五,家家灯火,大街小巷,怎一个花树银花了得。因大年三十骊歌不在,章琚与邵南外出公干,所以照熙王的意思过得简单了点,也有点无滋无味,除了某唯恐天下不乱,反正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的糊涂虫过得还算不错。所以依府里的意思小年要大办的。
骊歌裹紧了白狐披风倚着房门口的廊柱看下人们忙来忙去突然觉得很好笑,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众人忙来忙去,一年忙到头,能得到什么呢?即便得到了,也会失去一些东西作为偿还。就比如现在的自己,得到了无数人梦寐以求的权势,却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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