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种事,主人居然也未说什么,只是向众人歉意地笑笑,看向聂楷的眼神中分明带着点……可惜!
骊歌他们也是今早吃饭时才弄明白,原来按当地风俗,主要主客双方乐意,主人家的女子是可以免费陪客人睡觉的……
骊歌笑笑,没有参与他俩的嬉闹。
他们来草原已经有半个月了,期间他们秘密消灭了几个作为各部族之间联络点的小部落,截获了一些作为传讯的飞鹰,还渐渐理清了草原上的复杂关系。
如今,他们正向雄库鲁部移动。
自哈丹巴特尔部反叛后,博尔忽雷明显的对其他部族不再那么信任,对雄库鲁部更是加强了管理,这自然引起该部族人的不满。而骊歌他们要利用的就是这种不满,离间离间,自然要双方都不信任才行。
骊歌摸了摸怀中的玺印,幽幽叹了口气。这玺印据说是当年大金国开国皇帝完颜阿骨打用过的,至于是不是真的,这就不好说了。
雄库鲁部据说传承自肃慎,而肃慎则是女真的前身,即这大金国的玺印可能是雄库鲁祖宗之物。
不管何方之人,都是重视祖宗的。所以,骊歌相信,只凭这玺印,必能敲开雄库鲁的大门。至于该怎么谈,那就看陈定乾准备让步到什么地步了。
夏州醉花楼,景兰若独自坐在房间中生着闷气。这个冤家,原也没打算能栓他一辈子,可他跟别的姑娘交往好歹跟自己说声啊。现在她是既想见见那位陈姑娘,又怕见到人家。见到人家怎么称呼,是自认低人家一头,还是姐妹相称?
她也知道骊歌跟陈丹心之间未必有关系,可她就是心里不舒服。她不反对骊歌跟别人产生关系,可是她在乎骊歌告不告诉她。
这次骊歌走得匆忙,只来及跟她交代了一下夏州的事,要她有事就去找曲通或者陈首阳。可是她见了人家怎么说?下属?她早就脱离皇灵了,帮骊歌是她自愿的。朋友?那么年轻貌美的朋友?
景兰若越想越气,忍不住走到窗前向下看去,这一看登时眼睛直了。
对面楼下的布店,陈丹心扯起一块白色云纹缎子,比划了一下,又跟店老板说了什么。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陈丹心的脸上洋溢的是一种安详的笑,那样的幸福,那样的恬淡。
景兰若定睛细看,那块缎子她见过,做成袍子很配骊歌,她曾经想买来着,只是她不善女工,怕骊歌见了笑话,所以一直没下决心。
如今看去,竟觉得这块缎子异常的扎眼,那原本应该自己去做的啊!
景兰若气鼓鼓的,心里郁闷,可又有些好奇。这个陈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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