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地道:“原该如此,只是……”
“怎么,贵使有事?”
某人若无其事地道:“哦,没什么。只是这桩亲事,呵呵,很好很好。就是微臣来的路上看见雄库鲁部厉兵秣马,似乎要与博尔家族打仗啊,这时候成亲,呵呵,也算是讨个彩头,啊,呵呵。”
月氏王脸色一变,惊讶道:“打仗?博尔家族不是已经统一了草原吗?”
骊歌耸了耸肩,无辜地道:“不知道。反正前段时间我还听到哈丹巴特尔部叛乱,大衍可汗亲征才压下去。不过,他似乎是受了什么伤吧?呵呵,像他那样尊贵的人,受了伤应该也会有大夫及时为他诊治,应该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啦。”
可是,骊歌越是这样说,月氏王疑心越重,他甚至觉得大衍可汗命不久矣才会想到与他联姻,要不然当年他驰骋草原时怎么不见他来联络自己?
骊歌看着月氏王疑惑的神色,借着喝酒的空隙悠然一笑……
踏灭赵国都城最后一处战火,熙王叹了口气,抬头望向北方,那里是他儿子的所在地。
几个月的强攻,赵国终于彻底成为了大姜的私有财产。在这片曾燃烧着战火与希望的土地上如今能看到的只是赵人或空洞或愤怒的眼眸。
赵渑在城破之日就点燃了皇宫,殉国了。
而太子赵飞鸿城破之日就失踪了,让人很是费解,后来有人看见一身布衣的太子跃入了冰冷的河水中,再也没有上来。
赵国的宫城不管立于何处,总缺不了点燃它的人。赵德昭、赵元、赵渑,三代君王,死得惨烈而悲壮,而人们记住的始终是那个温润如玉,少有建树的赵德昭。
熙王知道自己如果不想重走南宫煌的道路,就要急流勇退。可是赋闲在家的他此次却被皇上抓了壮丁,派来攻打赵国。赵国既破,想必下一站就是草原了吧?
令熙王感到惶恐的是,他已没有了年轻时胜利的激情,在此刻他想的最多的反而是他的儿子。这是不是就意味着他老了,生命中也不再是只有君主?
他年轻时打胜了,他只会想这对大姜会有什么样的好处,可是如今他却丝毫没有感到兴奋,只是无尽的疲惫,他现在只想把儿子叫到身边来为他捏捏肩膀,享受儿子的孝心。
熙王茫然四顾,物是人非,赵国的都城是这样,那么大姜的都城呢?变得究竟是谁?是自己,还是骊歌,亦或是他从来不敢想的那高高在上的掌权者?
大姜,车辚辚,马萧萧,大军开拔,数万禁军护卫着皇帝赶向夏州。
御驾亲征,只是不知是征出一个唐太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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