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伊勒德又是几鞭下去,骊歌更是来气,嘴里骂声不断,竟是没一刻消停,将他十八代祖宗外加女性亲属问候了个遍。只听得远处的曲通皱眉,强忍着上前揍他的冲动。
大约是被骂急了,伊勒德拔出腰间的蒙古弯刀,架在他脖子上,恶狠狠地威胁道:“闭嘴!”
骊歌眉尖一挑,脸上带了些戾气和痞气:“你叫我闭嘴我就闭嘴呀?我告诉你,小爷我不怕你!有本事你杀了我,反正另一半盟约在我兄弟那里,你杀了我,你们也别想好过!”
伊勒德彻底怒了,低声骂了一声,手上就要用力,本来只是吓吓他,谁成想,骊歌不退反进,竟然一挺腰杆,一脸狠色地撞向刀锋,骇得伊勒德赶紧撤刀,骊歌却诡异一笑,趁机滚下马去,被反剪的双手几乎是一沾地就得了自由。伊勒德怔愣间,骊歌已从地上一跃而起,利落地拔出靴子里的匕首,拧身欺近,一刀狠狠刺下去,就在伊勒德本能地挥刀格挡时,骊歌右手顺势下沉,一匕首刺进马腹,一俟得手立即抽身后退,远方,曲通已经在用箭矢掩护他。
见骊歌脱险,曲通更是再无后顾之忧,下令放箭,漫天箭雨似要宣泄怒火般狠狠射向敌军。
两刻钟后,除了伊勒德和那名大将,那批人几乎死伤殆尽,吊着口气的要么被俘虏了,要么直接被嫌麻烦的给了一刀。
骊歌揉着身上的痛处,抱怨道:“爹,您老来的也太迟了吧?我都快死啦!”
曲通一巴掌按在他头上,呵斥道:“不许胡说!”
骊歌看四周有人,也不好意思再纠缠此事,一瘸一拐地向担架走去。曲通一愣,喊道:“喂,你伤的很重吗?”
“不严重,都是皮外伤。”
“不严重,不严重你用什么担架!这还有那么多伤兵呢!”曲通怒道,边说边将自己的马赶过去给他。
骊歌无奈道:“拜托,老爹,我被人抽了那么多鞭,都快疼死了,再骑马那不是伤上加伤嘛!”
“哼,就你娇气!”曲通不满地哼了一声,也没再理他,转而盯着士兵打扫战场。
草草上了药,冲了个澡,骊歌就赶去见陈定乾了,皇上在此,这些机密自然要提前禀报一番的。
陈定乾听完后,沉吟不语,许久才道:“也就是说,草原如今乱成一锅粥,每股势力都有自己的打算是吧?”
“可以这样说。”骊歌道。
陈定乾问道:“有什么可以让这锅粥更乱的法子吗?”
骊歌诡异一笑,道:“有啊。就是有点不讲战争规矩了。”
陈定乾摆摆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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