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
“闲不了!”骊歌哀叹道,“我这又多了个监军的官职,我呀,就是天生劳碌命,从小到大,我就没闲过!”
曲通手一顿,黯然道:“是呀,当初如果不是我……”
“又来了!”骊歌情知曲通误会了,无奈道,“爹,我真没有怪您的意思。就算当年您不赶我走,我还是要自己打拼啊,总不能混吃等死吧?我又没有八辈子都败不完的金山。”
曲通勉强一笑,不再作声,只专心为他上药。
骊歌趴着那出了会儿神,试探着道:“爹,我过两天想去趟赵国。”
曲通皱眉:“你不在夏州好好当你的监军,又闹什么?”
“呃……”骊歌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父王他,在赵国。”
曲通停了手里的动作,叹道:“你确实该看看人家了。这都多长时间了,自从被发配到夏州,你跟王爷还没好好聚聚,每次都是因为任务匆匆来匆匆去,不管怎样都有点说不过去。你自己小心点,毕竟赵国刚刚攻下,难免有乱党,路上不平静也是正常的。”
“哎,我知道了。”骊歌答应着。
陈家小园,陈丹心坐在窗前抱着一袭白袍发愣。那光滑的丝缎,飘逸的云纹,都彰显着衣料的精致,如今做成的白袍更是针脚细密,款式简洁大方。
可是她却不敢送出去。她的父亲是有名的大儒,她自小读书,自然知道礼法,一个妙龄女子给一个未成亲的男子做衣服,怎么都说不过去。当时只想着给他做件衣服,报他河边相助之恩,可是如今做好了,她却不知该如何送过去。她知道他回来了,却不敢去看他,她是未嫁亡夫之人,她怕她的不祥会影响他,以前不觉得,可是现在她跟他走得近了,反而在意了。
陈丹心低头看看怀里的白袍,慢慢地俯下身去,将脸贴在袍子上,慢慢的,眼泪洇湿了袍子……
奔波了那么久,如今终于能好好放松下来睡一觉了,骊歌顿觉世界是如此美好,丝毫不辜负美好地从黄昏睡到第二天早上,除了中间被曲通揪起来逼着吃了点夜宵,剩下的时间就没再醒过。
“啊哈~”仰天打了个哈欠,骊歌睡眼朦胧地走向花厅。
“哥,有没有给我带好玩的东西?”刚坐下,曲敏毓就从外面蹦了进来,满脸期待地问。
“能活着回来就不错了,还给你带礼物,你就不能懂点事!”曲通呵斥道。
“啊?很危险吗?”敏毓呆愣了片刻,歪着小脑袋问。
骊歌揉乱他一头长发,苦笑着道:“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有童心真好。”说来骊歌也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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