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歌也被曲通硬逼着重新穿上厚厚的棉衣,外面还披着白狐披风。此时悠悠行在路上,马闲人也闲,但不觉冷,冷风一吹,昏沉的头脑倒清醒了些,身上的热度也降下来些,浑身舒泰。
骊歌带着一身酒气回到曲府,将酒坛塞给因休假从外地赶回来的姜淮,自己打着哈欠就回房睡觉了。
睡得迷迷糊糊间,骊歌感觉有人在给他按摩,睁开朦胧的睡眼瞧了瞧,果然看见曲通在给他推拿。见他醒了,曲通轻笑:“睡吧,难得喝回酒。估计这会儿有小偷进来你也醒不了了。”以前因着寒症侵袭,骊歌的骨髓里也满是寒气,现在虽然好了,曲通总担心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时常在他睡前给他推拿一番,名曰活血。对于这,骊歌也是习惯了的,见父亲还给他留了条亵裤,不至于全走光,遂放下心来,头一歪又睡了。
第二天骊歌醒来时都已经快巳时了,宿醉乍醒,头疼欲裂,姜淮赶紧为他备了点淡酒,喝过之后才好点。
姜淮边为他收拾,边道:“少爷,姓曲的……”
“他是我爹。”骊歌无奈地道。
“知道他是你爹。”姜淮翻了翻白眼,“都扔过你了,你还能接受他,真是稀奇!”见骊歌有些不悦,忙不耐烦地道,“好啦好啦,老爷,老爷行了吧?真是的。他让你醒了就去趟军营,通州来帮忙的兵马已经回调到最后一批了,你怎么着也得去看看——好歹是咱自己人。别有了亲爹,就忘了义父。”
骊歌歪头想了想,道:“我记得,通州这次领队的好像是何文本吧?”
前两年赵国攻破南方防线的时候,何文本在防御对抗上也是立了大功的,后来就被调到冀州戍边,升任总兵。以前何文本也曾做过总兵,但那是在梁王的支持下,梁王死后他不被清算就不错了,此时能官复原职,由不得他不卖力。
姜淮点点头,为他系好腰带,道:“是呀,要说这何文本还真是争气,机会是少爷您给的,可是这功业可是人家自己建的。我就没见过这么拼命的参将,别的外来兵打仗的时候都推三阻四,争名夺利时倒比谁都厉害,可他倒好,就是带着通州的兵马一个劲的往敌人多的地方扎,大家给他起了个绰号,叫何疯子。”
骊歌笑道:“那倒真得去见见他了。也罢,上次父王让人捎来的东西里有一对玉佩,你把它拿来。听说何文本的长子过段时间大婚,正好当做贺礼。”
姜淮刚要去翻,走到门口又回来了,诧异道:“少爷,那可是王爷为你准备的定情信物,这东西,据说是赵国宫廷里的东西,珍贵得很。”
骊歌看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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