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哭哭啼啼,而是傲然站立,冷眼睨着他们。女子本就高挑,那勃勃的英气更将她衬得如巾帼英雄一般。
姜淮看向她,难掩心中的挣扎。
不屑地一笑,女子拔下发上的金簪,决然地刺向自己的咽喉,那必死的决心的让恶徒也不禁动容。
“不要!”姜淮惊呼出声,顺手就将飞刀射了出去,后发先至,打落了金簪。飞马向前,随手打出数颗烟雾弹,他伸手将陈青澜捞到马上,轻叱一声,调转马头,向大路上奔去,临走时,又将软骨散的解药射入了侍卫长的怀里。
山匪们登时乱作一团,待冲出迷雾,带头大哥恶狠狠一跺脚,怒道:“他奶奶的,居然让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给抢了先,给我追!”
几名山匪立刻翻身上马,向姜淮他们追去。
趁着这机会,侍卫长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思,吞了解药,又将解药分给众侍卫,迅速恢复着体力。
江州平云王府,张勋沉默地听着一个蓝衣中年男子的游说。
蓝衣中年男子劝说道:“王爷,您之前就已经和我家主子见过面了,后来平云王府分裂,这才使盟约耽搁了下来。现在东宫岌岌可危,大皇子必受连累,五皇子因为母亲的原因必然无法上位,至于四皇子,说句不好听的,他比那些纨绔子弟也好不到哪里去。您说,皇上除了三殿下,还能选谁呢?”
张勋意兴阑珊地道:“穆先生,本王只是外臣,参与皇子之争乃是大忌。平云王府已经不是以前的平云王府了,现在的我们只是想保一份可以传给子孙的富贵罢了,其他的,我们真的不想参与了。”张勋出生在武将世家,但他身上的书生气很重,如今更带着看透世事的淡然和厌倦红尘的无奈。他意兴阑珊,自从朝廷推恩令到了以后他就开始对世事不感兴趣,从前的操劳,从前的辛苦在他看来都成了一场笑话。曾经父子三人那么努力地想保住平云王府的尊荣,可是朝廷一道圣旨就让他无力。如果父亲在的话……张勋自嘲地一笑,曾经以为自己为这个家付出了许多,自己真的很能干,可是父亲死了,他却连这个家的完整都保不住,真是讽刺啊!当他看到张昌,他的二弟,欣喜若狂地接过那道圣旨时,他的心死了。自己的家人都不配合,都要搞内斗,自己何必再去做无谓的挣扎?
穆先生轻轻一笑,道:“王爷,您应该知道,三殿下是不赞同削藩的啊!”他说这话时带着一股自信,他相信,张勋拒绝不了这个条件,削藩,对他这种异姓王来说,就是家族没落的开始。
张勋漠然地看他一眼,轻轻道:“可是那只是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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