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个戎狄人!
一副络腮胡子的奥尔格勒(高峰)向陈定乾行过礼后,操着蹩脚的汉化道:“陛下,我部献上的大印分明是给您的,可是为何会出现在东宫呢?还请陛下详查,下官也好给我部可汗一个交代。”
陈定乾疑惑地看了太子一眼,平静地问:“太子,你自己说吧。”
“回父皇,儿臣不知。”太子微欠了欠身,很干脆地答道。
“呵,你的东西自己居然不知道?”陈定乾显然不太相信这个理由。
可是有太子那句话就足够了,急着为太子出头,趁机翻身的众官员已找到了突破口,纷纷请求陈定乾详查。
外面,聂楷动了动快要冻僵的身子,低声抱怨道:“四哥,一帮文人打嘴仗,咱们上这儿来干嘛?”
袁攸拍了他一下,低声解释道:“咱们来这儿只是以防万一。如果皇上真的固执己见,只怕这出戏只会惹恼了他。为太子计,咱们只能来硬的了。”
“硬的?你是说,逼,逼宫?”聂楷一惊,有些不敢置信。
邵南嗤笑道:“你以为他偷偷联络熙王旧部,又让陈陆扬阻止三皇子的兵马北上是为了什么?聂楷,你太天真了,皇权神授那是众人吹出来的,你家四哥可不一定会信。”
袁攸无奈地叹了口气,道:“邵南,你变了。你以前不会这么说话,有些刻薄的话我真不敢相信是出自你口。”
“人总会变的。离开了阴谋,我也撕掉了温文尔雅的外衣,随心所欲不是挺好的么?”邵南怅然叹道。
陈定乾当晚没有回宫,在一众官员的帮助下,那个提醒陈定乾太子那里有传国玉玺的太监主动招认,是他受人所托,为了钱才说的这句话。
而看守内库的太监也招认,这东西原本是摆在内库里,前段时间失窃了,他怕受重则,就隐匿未报,及至太子出事他也没想到那东西竟是传国玉玺。直到有司礼监的太监向他描述了传国玉玺的外貌,他才知道已经铸下大罪。
骊歌很清楚,要想给太子脱罪,仅是传国玉玺不是他私藏的也不行。因为,本身那个部落就不该给东宫送这种东西!
所以,他买通了看守内库的太监,又承诺养他全家,否则杀他全家,才逼得他不得不硬着头皮承认下此事。
虽然法子卑鄙了点,却保下了更多的人,再说那个太监手脚也未必干净。
而这时的陈定乾依然不想收回成命,他废太子,传国玉玺只是个引子,太子弄权才是真正的原因。
可是,骊歌却不给他机会了。
人有点糊涂,刚刚差点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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