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鹏宇有些委屈地道。
一个文字游戏,陈定乾要骊歌殉葬,又没有点明要验明正身什么的,那么陈鹏宇随便指着一名死囚犯说他是骊歌,估计也没几个不开眼的敢反驳新皇,再说这事都是秘密进行的,参与者都是心腹下属。
“那么我呢?”骊歌无奈地问他。
陈鹏宇一脸的诧异:“你是曲驰呀,曲通将军的嫡长子,跟骊歌有毛关系?”
“好好好”骊歌一脸的假笑,“骊歌已死,这世上只剩下了曲驰——那么,我自由了?”
“嗯”陈鹏宇一脸的‘你才反应过来啊’的样子,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正色道,“朕知道是父皇负了骊将军,现在朕向你保证,当年的事,不会在你我身上重演。”
骊歌笑了,保证么?其实他原本还真的担心呢,只是刚刚见到陈鹏宇能亲自来,他就知道,陈鹏宇终究是与陈定乾不同的。
几天后的夏州,曲府门前,骊歌负手而立,飒然白衣,说不尽的潇洒。
今年春早,四月天多已花开似锦,连空气都是香的。
“吱呀!”曲府的大门打开了,陆贲刚迈出来就呆住了,片刻后才狂吼一声:“将军,大公子回来了!”
“哥!你总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又要一走十几年呢!”曲敏毓第一个扑出来,三下两下窜到骊歌身上,搂着他的脖子摇晃。
陈丹心是第二个扑出来的,走到门口还踉跄了一下,她没敢像曲敏毓那样放肆,到了门口就脸红红的站住了,眼里隐隐有水光闪动。
曲通和周素心是最后出来的,出来以后第一句话就是:“小子你总算舍得回来了,回来就赶紧把婚事给我办了。人家丹心等你那么多年,你下次再走,好歹给人家留个孩子。”
一句话说得骊歌和丹心都尴尬不已。
云州的一个小镇,陈书桐手忙脚乱地抱着一个小婴儿,眼里有爱有恨——为什么恨?
呃~“赵燕琦!你给我过来!你儿子又尿了!”陈书桐气急败坏地喊道。
燕琦姗姗来迟,扑哧一乐:“我儿子就不是你儿子了?”
陈书桐讪讪一笑,看着燕琦熟练地给小孩换尿布,凑过去有些不好意思地问:“琦儿,我还是想不明白,你当年到底是怎么……咳咳,混进我府里,跟我……那个那个的?”
燕琦白他一眼:“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当年本公主调的毒药可是连太医都干倒过。一点迷药,撂倒了你府里的侍卫,一点春药,就让你……”
陈书桐脸一黑,咬牙道:“琦儿你也变坏了,身上居然还带春……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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