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裤,将肿胀的欲望释放出来,狰狞硕大的龟头上沁出几滴液体,抵着湿滑的穴口,一点点没入花穴。
“嗯啊”清歌忍不住哼出声,他那里又粗硬又灼热,烫得她的小穴又想逃离,又想吮吸,不禁扭了扭腰。
崔启安闷哼一声,拍了她小屁股一下,让她老实点。
他想快些操弄着嫩穴,只是她穴儿极紧,怕弄疼她,只好缓缓图之,一下一下,粗大的肉棒缓慢磨过穴肉,青筋盘结的棒身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刺激得清歌不知所措,一声声喊他的名字,“启安,启安……”
“嗯?”
穴里又痒又舒服,她也不知道是让他慢些,还是快些,急得像小猫一样,在他怀里呜咽着。
“我……”
崔启安又磨了一下水穴,“慢了?”
慢慢磨穴儿也有一番妙处,她浑身酥麻,也不好意思说是,也不好意思说不是。
见她没答话,他便收紧腰腹,慢慢加快速度,一下下有力地往里面顶。十多天没吃到肉棒,小穴此时极为欢喜,含吮着肉棒,又流出淫液滋润着棒身。他双手不甘寂寞,抚弄着白嫩如雪的双乳,清歌被弄得迷了神智,乱了心魂,只是呜呜咽咽小声叫着。
弄到最后,他速度越来越快,清歌想要呻吟,又怕被丫鬟听到,只好咬着他的肩膀,抑制住羞人的声音。崔启安也被她刺激得不行,又捣弄了几十下,最后猛地泄穴里。想是穴儿馋了许久,阳精都一滴不剩全被吞入深处。
崔启安抱着浑身是汗的清歌,用手拔出阳具,只见穴中仍有淫液流出,却不见白浊的精液。清歌被操弄累了,在他怀中乖乖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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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树原产于喜马拉雅山地区,秦汉时宫廷内便有种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