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渾噩噩間想起自己還在求學時的回憶,關於風月之事不是令她最印象深刻的。
我恨自己所謂的親人。
這句話在自己胸臆之間埋了幾十年,到如今依舊不曾消散半分,原因很簡單,連自己被騷擾、被猥褻,自己永遠是第一個被指責的。
更何況指責的還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那麼喜歡被幹你就去啊,腿開開就一堆人了還怕沒有?」
那是自己交第一個男友時她說的話,不對,是“牠”。
牠沒資格當人。
嘴上說著什麼男女平等,結果當自己被自己所謂的哥哥性騷擾、猥褻的時候牠們在哪?
指責。
當自己很努力地想著兩全,想著原諒的時候,牠們只想著犧牲自己換那個垃圾好好的。
還說什麼女孩子保護自己?呵,真是好笑。
所以大學後拚了命也要一個人生活,即使如今和北辰他們在一起,和過去完全斷了聯繫她也不在乎。
和那些垃圾有什麼好牽扯的?
不爭氣地眼角還是濕潤了。
「好想將牠們千刀萬剮。」
「好想碎屍萬段。」
「好想將之墮入十八層地獄。」對了,母親很喜歡禮佛,既然如此在佛教的世界受刑也算圓了她的心願了吧?
還是好想報復過去的一切。
咳,咳,咳咳咳。
又吐血了。
悠悠醒轉便看見熟悉的臉龐依舊坐在床邊,自己也是感謝他的,要不是他那麼提拔自己,也沒辦法那麼快獨立自主。
現在更不可能躺在這過如此悠閒的生活,儘管偶爾得滿足幾個男人的慾望。
可那是不同的,若自己真的不要是不會被逼迫的。
「怎麼又咳血了?妳近來一直在吐血,氣息也非常不穩,我開給妳的方子也總是不按時吃。」北辰眉頭緊蹙,她不愛惜自己的身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可他總是想不明白她為何要這麼做?
「沒事,咳久了就習慣了。師尊你看我這不是活得好好的嗎?」蒼白的唇角扯出一個優美的弧度,與那些憎恨相比,身上的痛甚至會讓她舒緩許多。
與那些憎恨相比,身上的痛甚至會令她舒緩許多。
「唔,師尊。」主動吻上眼前溫熱濕潤的雙唇,索取他的溫潤,師尊身上的溫柔是自己在黑暗的歲月裡唯一的慰藉。
北辰旭映想推開她,畢竟她才剛咳血,不能再做了,可觸手全是綿軟一片,只得由著她輾轉索求。
有多久沒有像這樣細緻而又小心翼翼地啃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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