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后心花怒放。
太后身边的宁嬷嬷笑着说:“太后这几日总算见着笑脸了,九福晋这只狸花有功。”
秦晚顺着话问:“这两天谁惹老祖宗生气了?”
“没人惹哀家生气,就是瞧皇上这段时间因黄河的事儿发愁,清减了许多,哀家心里也不舒坦。”太后简单解释了一句。
秦晚微微抿唇,而后咬牙掏出荷包捧在手心,垂眸:“老祖宗容禀,孙媳有几句话想说。”
她本来是打算亲自出宫把银子全部兑出来再献给太后的,但是没想到老八两口子今日就来要对牌,不得不换个方法。
太后再养尊处优不问世事,也是在皇宫里生活了几十年的老妖精,一下就明白,秦晚这段日子总来宁寿宫哄她开心肯定不纯粹是孝心所致,大约就是为了今日。
“什么事儿,说吧。”太后笑眯眯地,看起来和蔼极了。
若是别人看到这样的表情,要么以为太后真的很和气,要么吓出一身汗,但秦晚没有。
“前朝的事儿,按规矩孙媳不该插嘴。只是孙媳幼时听阿玛说过,黄河泛滥影响百姓民生,严重的话会让数不清的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孙媳不才,无法为皇阿玛解忧。”
“你知道百姓生活不容易,这就不错。”太后本来就没指望这些个养尊处优的皇子福晋能说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再说大清的规矩是后宫不得干政,有两句话表示表示就行了。
但秦晚的话,并没说完,她连忙接上:“但是孙媳妇虽不才,您的孙儿,我们家九爷,却能出一把力。”
“你的意思是老九愿意去河道上管修建堤坝、迁移百姓的事儿?他让你来帮他讨差事?”太后眯起眼睛。
“不是,”秦晚摇头,把对牌从荷包里掏出来,双手捧到太后跟前:“您也知道九爷做生意有七八年了,时间虽不长,但九爷厉害的紧,账上已经攒了足足五十七万两白银。都存在京城的几家银号上。”
“孙媳想,我们乾东二所如今统共不过我和九爷,外加四个妾室、两个奶娃娃,每个月其实用不了多少银子。再说还有内务府送过来的例银,又有我自己的嫁妆,足够花用。而九爷在外头经商所得,存在那儿只是死物,再过二十年我们也用不着那些银子。”
“皇阿玛忧心天下,您忧心皇阿玛,短短几日,您都从一个富态的老太太变成总皱眉头的老太太了。孙媳希望您开心点。那些银子与其放着发霉,不如拿出来用到需要的地方。”
“你把老九的身家拿出来,就为了哄哀家开心?”太后觉得她这说辞挺新鲜,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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