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给明德帝机会思考,直接是笑道:“锦凰那孩子哀家瞧着是越看越喜欢,正好哀家的娘家里有个侄子到了娶亲年纪,便是想做个好媒成就段好姻缘。”
明德帝心里就是一冷笑,见都不曾见过又何来的喜欢。不过是因为派出去的文嬷嬷在锦凰手上吃了个闭门羹,如今是变着法子来讨说法了。
面上不显,是饶有兴趣哈哈笑问道:“锦凰那孩子确实是越看越喜欢,朕瞧着愈觉得有老定国候当风见范,硬骨头一个啊。”
对太后说媒一事好似忘记了般,而是问道:“咦,母后不是派了位嬷嬷去御府教锦凰规矩吗?可有什么消息传来?那孩子的性子就是倔,若有过错之处还请母后大人大量不要与个孩子计较。”
这是在说她说个媒其实是在跟一个孩子计较?孩子?哼!哀家可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孩子了,都十八岁了!
荣安太后是摇摇头,似叹非叹道:“不太了,都十八了。哀家十八的时候都在先帝跟前伺候了两年。这孩子再不说亲,当真成了嫁不出去的小姐了。哀家那侄子是个好的,虽说年纪大了点,与锦凰却是个最般配的。皇上莫不是不放心哀家?怕将锦凰嫁了个不好的?谢家男儿个个都是顶天地方的真丈夫,就算是年轻时荒唐了些,到了年纪定是收了心,一门心思对妻儿好呢。”
“朕怎么从未听说母后母家还有未成亲的谢家男儿呢?”
“倒不是没有成过亲,只不过是不久前丧了妻,如今需要寻一位正头娘子过府管管家与前头娘子留下来的三个小孩。”荣安太后抚抚鬃发,不以为然道:“若不是丧了妻,也不会娶一个名声受了损了锦凰了。”
明德帝心头大怒,脸上的笑只不过淡了点,漫不经心道:“母后还是来晚了步,锦凰这孩子行事是大胆了点,别的荒谬事一件都不曾做过。再者,若她当初不大胆点,早在将军府里吃到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此事,母后无需操心,朕自有打算。”
站起来,无视荣安太后青白交加的脸色,又补充了句,“母后说的那位娘家侄子朕也有所耳闻,一个整日花天酒地,宠妾灭妻的浑账东西岂能配得上定国候后人!母后若真心替他寻个正头娘子,还是去偏远点的地方找个安安份分的农家女方是道理!”
“朕还有折子未看,便不陪母后了。母后,请。”
这是直接赶人了,荣安太后“噌”地站起来,一连说了三声,“好,好,好!皇上这是翅膀硬了,连哀家也不放在眼里了是罢!先帝与哀家真是眼珠子被鸟啄了,看错了!”
带着怒气甩袖手离开,哀家倒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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