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顺利再问些事情。
救下容绣时发现碧水另一头有一享被树叶荫拢的小亭阁,锦凰指了指方向,“去前面坐坐便回,雅和,你去请瑞王来一敞。”
行经时,也不知道何处传来幽幽笛音,时而悠扬低转,时而切切思语,时而欢如狡兔,时而静如子,低时柔情万种,高时清冷情淡。
当空艳阳洒落晴光,碧水粼波点点,别样夺目。
锦凰在水榭内不及撤退的矮几前坐下,幽深如海的眸子在笛声骤呤时,原本沉冷的凤眸轻有异样而泛,如同深海微澜,稍瞬间而沉隐如初。
凭着她帝王直锐敏感,总觉得今日一些事情皆是直指深坐金殿的明德帝。若不是她知道明德老儿有意要动谢家,容家,刘家,她也险些认为今日之事是真为争风吃醋而起。
容绣在众位贵女,名门公子前吃这么大个亏容家又亏会忍住呢,容绣在是容家下一个联姻筹码,坏了容绣的名声等于让容家下面的筹算付之于空。
容家若是个能忍的,便不会惹得明德老儿生疑了。
同亲,八公主虽贵为公主,可她身上流了谢家的血,容,谢两个可是个死对头,狠不得抓了对方的辫子往死里整,整垮对方好让自个支持皇子上位。
锦凰就是稍微细思了下,濯秀面容是沉得厉害了。
这老头好生没道理,他皇家破家关她何事?非得让她掺进来不成?真是个不知趣的老头,强迫她的人听令于他,现竟明目张胆想让她投于其氅下……真真个野心大到天边儿的老头!
改明儿定要杀杀他威风。
长公主在今日一事同样起了个推波助澜,若大个倾色园只要有心安排两人是完全不会有机会在宴前遇上,没有长公主的手笔在里头,她还不信了!
是个好帮手啊是,难怪明德老儿舍不得她再出嫁。换成是她都不愿白白将人才嫁做人妇,深锁后院。
几上有酒,有茶,正是乾王来不及喝留下的。
锦凰捧起一壶红泥未开的酒壶,掀去红泥仰首而大饮几口,几滴酒水顺着她白如玉瓷的修脖缓缓没入襟内;也不介意,继续畅饮。
又是飞又是跑又是救人的,这都是需要休力的,对于一向是骨头闲到发霉的锦凰而言,更需要补充是水分才行。酒么,向来是锦凰解渴的水。
此番豪爽给人感觉相当震撼。明明是极为粗暴,在她身上像是过分的体贴,不但不见粗俗反更十分大气,仿若天性如此,理应像她这般。
水榭四周静无人声,就算偶有个把不兴趣的贵公子想入榭来,也会被隐在四周的暗侍连拐带骗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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