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起來,南宮確再次下逐客令,龐麗娟無奈又不忿地哭成淚人地走了。
寧巧看到眼前冷酷無情的南宮確,不禁想起前世被他割喉時,他的眼神也帶著這種模式,她覺得害怕起來,好像怕被他再次殺掉,她不想也不敢再想下去。
龐麗娟一走,南宮確看到寧巧的表情,就立即抱著她問:「看到那個表情的我害怕了?我絕對不會這樣對你的。可是,你就不怕我被別人搶走嗎?」
寧巧不知道她還能否信相信南宮確,她對他有點猶豫了,但不想表現出來,於是反問道:「要是王爺那麼容易就被人搶走,要來幹嘛?何況,這些鶯鶯燕燕,王爺自己處理好了,不要打擾我。」
南宮確用小狗般賣萌的眼神望著寧巧說:「我的巧巧都不關心我...為夫好傷心...」
一眾下人都不敢望向南宮確和寧巧的方向,各有各忙,但他們心裡都想著今天的王爺怎麼了,那個冷酷無情,但帥到掉渣,雖然現在還是很帥,去了哪兒?
寧巧也愣住了,把手放到南宮確的額頭上:「南宮確,你發燒啊?」
南宮確抓著寧巧的小手,放到唇上輕印:「為夫是病了啊,是患了巧巧缺乏症啊...」
寧巧實在想不通為何南宮確忽然變了性子,其實應該不算變了性子,因為重生前,他們的關係未因那件事變質之前,他的而且確很粘人又很忠犬屬性,只是在做那回事的時候,很腹黑...
「為夫的病啊,只有巧巧能治,可是巧巧都不關心為夫,為夫實在太可憐了。」南宮確可憐兮兮地說著。
「好了好了,我的雞皮疙瘩都起了,你想怎樣啊?」寧巧沒好氣地說。
南宮確立即精神起來:「我們回房再說吧。」
「回房?我還未嫁你的啊!你放下我!我有腿,我自己會走!南!宮!確!」寧巧說著就被南宮確公主抱起。
南宮確將寧巧抱到自己的卧室,放到塌上,準備吻下去的時候,被她的雙手抵住了下巴,他問:「巧巧,你都是我未來王妃了,親一親都不行嗎?」
「不是不行,可是...嗯...」寧巧的話被南宮確吃了一半。
南宮確開始的時候只是蜻蜓點水式的、細細碎碎的吻著寧巧柔軟的嘴唇。然後,慢慢地他就覺得不夠了,加重了力度,有點像略奪式的攻佔著她的櫻唇。又用舌頭舔著舔著,令她的唇沾滿他的津液。
怎麼他的巧巧只是嘴唇都那麼好吃的啊,只是吻個唇就讓他的小確硬得繃繃緊緊的。
寧巧也被南宮確吻得迷迷糊糊的,不自覺地把緊閉的嘴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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