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知道後果!」
南宮礄立刻將龐麗娟拉到自己的懷中,可是她仍然吵鬧掙扎,嘴裡仍然是叫著確哥哥。南宮礄對於自己未來的王妃在大庭廣眾之下糾纏他皇兄很不滿,於是將她拉到一條暗暗的窄巷去。
「你早就已經是本王的女人,要是你再敢去糾纏瑾王的話,別怪本王在成婚前再次要了你。」南宮礄的眼神是冷峻的。
龐麗娟被南宮礄的表情嚇呆,她在剛才的對話中發現前幾天她跟男人做那事情的夢,可能是真實的,而她失身的對像竟是眼前的人,她不能接受,明明被人捉去污辱的是寧巧,為什麼會這樣?
當寧巧看著龐麗娟被南宮礄帶走,她手心冒出汗,想起重生前南宮礄等人對她的凌辱...她身體不其然地發抖。
南宮確看到寧巧的反應,他不知道是因為龐麗娟誣蔑她非清白之身,還是因為見到南宮礄而想起前世的事,馬上把她摟到懷中問:「巧巧,我知道你是清白之身,別理會那個女人的胡言亂語。」
寧巧把頭埋進南宮確的懷中,緊緊地抱住了他。他因為她的主動,內心十分激動,但他壓抑著內心的激動,只是靜靜地擁著她。
因為主角們都離開了,沒有可八卦的話題,一眾圍觀的群眾也樹倒猢猻散離開。
「你還想繼續逛,還是要回去?」南宮確溫柔地問。
「我想你陪我去放水燈許願才回去,好嗎?」寧巧挽著南宮確的手。
「好好好,你想怎樣都可以,只要你開開心心。」南宮確吻一吻寧巧的額角。
兩人來到河邊,南宮確買了一盞水燈,將它交給寧巧說:「你想寫甚麼都可以,許願要自己寫才會靈驗,這次你要自己寫了。」
「我們一起寫,那麼就可以一起實現願望了,我寫這邊,你寫那邊,不過都不準偷看對方寫甚麼。」寧巧拿起筆來,寫起歪歪斜斜的字。
兩人都守約沒有偷看對方寫甚麼,原來他們寫的都是願對方這一世都過得好好的。
回去瑾王府的途中,寧巧認真的跟南宮確說:「阿確你的字很好看,教教我好嗎?」她抓著他的手臂一邊搖著一邊靠攏他。
南宮確的手臂被寧巧的胸部一直蹭著,享受著那對白兔的柔軟,教他如何不答應她呢?今晚又是要唸論語的一夜,他為小確默哀了一會。
早上起來,寧巧吃過早餐後就急不及待地到南宮確的書房去。南宮確已經將紙筆墨硯預備好,便叫她到書案前坐好。可是她的身材比較嬌小,當坐下的時候,胸前的乳肉都是頂著書案的邊緣,她伸手用毛筆連墨硯都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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