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信在隔天上班时,才注意到自己的脚跟被鞋子磨破皮了。她脚后跟贴着ok蹦。
终于八个小时过去,下班时间到了,凤信一脸死鱼眼跟同事打照面。
「噗,你那是什么眼哪?昨天忘记睡觉啊?好啦掰掰。明天见。」同事笑着继续拖地。
出了叮咚门,凤信借坐在同事的机车上。正滑着手机休息,突然手机震动。看见一通不熟识的电话号码。
「喂?」凤信疑惑地接听。「夕虹?怎么了?」
落地玻璃内的同事看傻眼,因为凤信突然跳下机车,开始拔腿跑起来。
凤信赶到医院,呼吸急促,心脏叫嚣。
走进病房,看见靳雨昔躺在病床上,凤信双腿无力。
「你怎么了?」凤信喘到不行,声音在发抖。他的头发有些乱,脸颊跟手臂有许多磨黑的擦伤。
靳雨昔原本闭眼蜷缩在床一角。「凤信。你怎么来了?」闻声,他睁开眼,惊讶地直盯着她看。他赶紧坐起身。
「你妹跟我说的。你怎么…」凤信看见他的右手肘被包起。
「啊!这、这个啊?没事。只是骑机车不小心出小车祸。医生说明天把碎骨头拿出来就可以啦。」靳雨昔很开心,「你刚下班?肚子饿不饿?呃嗯…一楼有贩卖部,要不要先垫垫胃?啊!你等下要去接浪浪跟小凉吗?我送你到…。」
说着,靳雨昔放下脚下床。抬头看到僵直的凤信,他叹气自责。
「我真的没事。对不起,让你想起你爸妈的车祸…靳夕虹那个多嘴婆!」靳雨昔也一同想起六年前,那通通知凤信父母死讯的电话。她一定讨厌死了像那样的通知。
凤信耳鸣,胸肩颤抖着,颓垂无力。然而,与靳雨昔的想法有点不同,她的确是讨厌死这种通知了,但除却这种公办公事的心理情绪之外,她很担心,她很害怕,她不愿他发生这种事。
开刀那天,靳雨昔从手术房出来,已过了许久,他还昏昏沉沉。
凤信坐在折起的陪病床椅上,悬心地看着他的病容。
「靳雨昔…。」她拿浸湿过的毛巾轻擦他的脸。「快点好起来。」
靳雨昔迷迷糊糊地回应。「凤信?」
「凤信,凤信…那张…小卡片…。」
「什么?」凤信倾身靠近他一些,手掌压撑在病床床沿。
「…让我待在你身边。」
凤信听得愣愣然,不明所以。然而,他说的那句话,虽然气力虚弱,但却如此得有力道,晃动她的内心,诱惑她的心悄悄怦然。
在整理病床边的水果、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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