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漫山遍野又硬又直的秸秆草一样,放一把火能烧一整晚。
这会小兔子反扑过来的劲儿能把狼咬一口。
两人出了餐厅,直接在楼上的酒店开了房,姑娘这一身兔绒连衣裙生怕被他弄坏了,说明天还要穿。
这种时候能跟禽兽谈什么道理,她自己刚把衣服换下,人就被拦腰抱起来,天旋地转的,她害怕地让他小心点。
“这时候知道不拱火了?”
那一双线条起伏的手臂上蔓延青筋,肌肉贲张,她指尖刮在了上面,发着颤地拢紧,这一瞬间眼尾溢出了泪珠,坠坠晃晃地往下落着,粉唇张着想说话,却被堵住了,结结实实地堵着。
房间里没有开床头灯,水晶吊灯只亮了中间一盏,如巨大的暗影笼罩在身上,她心跳发胀怕那吊灯在摇晃中摔下来,等后来脑子才反应过来,摇晃的不是吊灯。
她被欺负狠了,哭着拿枕头捶他,反被他接过去垫在她腰下,嗓音沙哑又疯狂:“熙熙,熙熙……”
“混蛋,笨蛋,你这个大笨蛋!”
她有无尽的情绪要宣泄,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就只能在此刻跟他较劲,粗粝的指腹压着她的手腕,十指紧紧扣着,就是攀岩登山时找的支点。
窗外的秋雨没有放过这座城市,蓄了一个白天的乌云终于在这时划破云层倾泻而出,浇洒大地,淋漓地染在被灯光映得绯色的玻璃窗上,水珠攀不住地滑下水线,又和另一道水珠相遇,聚成了一汪水洼,渍积在狭窄窗缝内。
赵言熙胸口那团气喘了好久也喘不出去,还是在骂男人大笨蛋。
男人指腹轻轻拂过她额上鬓边的湿发,“我活该被你骂,被你打,你该折磨我,好让我尝尝痛。”
赵言熙看他脖颈胸膛全是红印,咬也咬不动了,眯着眼要睡觉。
李星衍也知道自己刚才力道没收住,这会再想要也只能忍了,就把姑娘搂在怀里抱着,想到她刚才唤了声哥哥,还说了句那样的话,心潮澎湃无以复加,低声诱她:“熙熙,再叫一声哥哥。”
赵言熙嗡着声说:“你今晚要是能乖乖睡,我就明天叫。”
这话的杀伤力让李星衍忍得头疼,赵言熙在两人之间隔了个枕头,说:“我真的很累,你能饶我一回吗?”
这可怜兮兮的撒娇,李星衍吃软不吃硬,低头亲她额间:“行,我们来日方长。”
他这来日方长着实美好,眼下解决了华信集团的案子,给他姑娘挣了份前途,其实心里还有一处不安,知道她要回苏城,但到底想看她的选择,两头都是升职加薪,她会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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