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托盘的那一刻,立马一脸堆笑,开始对着来来往往的人们介绍起了披萨。
一个孙家的女儿结婚而已,这世界上姓孙的女人多了,和自己有什么关系?陈水墨安抚完自己,然后开始专心工作。
宋信和骑车路过,正午日头正烈,他带着帽子和眼镜,车速很快,从禾禾斋门口一晃而过。路边被人群围住品尝新品的陈水墨忙的一头雾水,给人们讲解这款披萨的独特之处,她没有时间去关注路边一辆普通的山地车和人。
很平常的一天,本来就没有交集的人,自然也不会因为离的相近就互相吸引。
当天下午,快到下班时间,袁思思又来找陈水墨了,这次,陈水墨仍然没有打算理她。
“陈水墨,你什么意思?”
陈水墨把门口的易拉宝拆下来,海报卷起来,妥善收好,架子是铝合金的,方形底座很重。陈水墨抬手试了下分量,还好,能抬得动。店里还有客人,她不能走正门,只能从后门进。于是,她弓着腰,抬着一个一米八高,重有十来斤的展架底座,开始往后门挪。
袁思思上午已经在陈水墨手里吃瘪了,婚礼一结束,她就跑来这里找陈水墨算账来了。哪知道陈水墨突然气焰嚣张了起来,理都不理她!袁思思穿着一双十厘米的细跟鞋,一身淡紫色的及地长裙,比上午的伴娘服还要美上几分。她一手提着礼服裙摆,一手提着包包,看着越来越崎岖的后巷小路,怒声喊道:“陈水墨!你给我站住!”
陈水墨当没听到,她拖着一个底座,已经累的气喘吁吁,走路都费劲,哪有功夫吵架。
“我告诉你!我姐说了,她虽然很遗憾你没有来现场,但是,你送去的祝福,她全部接受了。”袁思思停下追逐,看着即将到达的后门门口,放着几个大型绿皮垃圾桶,嫌恶的往后退了两步。
陈水墨没理她,把重物放在地上,伸手去开门。
“不过我姨夫很生气,把你留下的纸条撕了。”
陈水墨停下来,挺直腰背,喘口气,盯着袁思思冷笑:“呵呵……”禾禾斋送的祝福语条,他们想撕就撕,想当传家宝裱起来挂墙上也跟自己没关系啊!
袁思思被她的笑声搞得发毛,但绝对不会屈服于这种人的淫威之下,她打开包包,翻出一张牛皮信封,在手里晃了晃,得意的问道:“知道里面是什么嘛?”
“遗嘱?”薄薄的信封,最多装一两页信纸,陈水墨能想到的只有这个,除非是孙思铭立遗嘱了,否则一切对她来说都没太大意思。
袁思思怒视她半晌,这才抬起莹白葱指,打开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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