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脱掉呢?
韩君临把被子掀开,一眼就看见血淋淋、惨不忍睹的臀部,强忍住涌上来的恶心感,把他的上衣脱掉。
很快,尚成宇身无一物的爬在床上,呃,不对,受伤的右肩还有纱布,并不是身无一物。
韩君临拿着汗巾,在他身上乱抹,看不出这家伙瘦归瘦,肉倒挺结实的,很快背面抹干净了,他爬在床上,前面她抹不到。
“少爷,翻个身吧。”韩君临拿汗巾在盆里涮好,一回头,见他好仍保持着爬的姿态。
“翻不过来吗?要不要我帮你?”该看的不该看的她以前在书上都见过,虽然让他面朝上帮他擦身会不好意思,但视而不见就好,她如此告诉自己。
“不用。”尚成宇立马拒绝,“你把汗巾丢给我就好,我自己来!”
“你肩头和屁股上都是伤,行不行啊?”韩君临实话实话。
“别废话,把汗巾丢过来!”本来让他擦身都不好意思了,再让他看到前面,那就真的把他看光光了,虽说都是男人,但也挺不好意思的。
“好好,汗巾我搭在你床头了,自己拿!”
韩君临笑着转身,惹的尚成宇面红耳燥的。
杨叔叮嘱晚上要有人看着,小心发烧,所以收拾妥当后,韩君临就抱着被子枕头到尚成宇屋里,把绣架前的红木榻椅拉到他床前,榻椅上有一层厚厚的垫子,躺下睡觉该是不比床差。
深夜,被尚成宇叫醒几次,韩君临帮他倒茶水、拿夜壶,还要注意他有没有发烧,被他折腾的整个晚上都怎么合上眼,直到天色微亮,她再也撑不下去,瘫在榻椅上沉沉的睡去。
“小九,把夜壶给我拿来,小九,小九······”尚成宇喊了好几声,都没人应答,他撑起身子朝软榻看过去,只见他窝在榻椅上沉沉的睡着。
想到他整个晚上围着他打转,根本就没休息好,尚成宇有些心疼,用左手撑着起身,牵动伤口时,感觉到没昨晚疼的厉害。
尚成宇赞叹:杨叔独家秘制的伤药果然好使!
尚成宇忙乎完,没上床而是朝榻椅走去,小九和九儿长的可真像,都很漂亮。
眉毛粗黑,似拿着毛笔蘸着墨水着重画上去的,眼也不是当下流行的杏眼,更不是细长的丹凤眼,反正就是眼眶稍窄似笑非笑的模样,往下是高挺的鼻梁。
但视线落在丰满的双唇时,他想起那晚在皇宫,又甜又软的一吻,他无意识的俯下腰,扯动伤口时,猛打激灵一下子清新过来。
尚成宇,你疯了,这是小九不是九儿,你怎么能亲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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