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凑了过去,伸出食指刮了一下,指甲上沾染到些许,她把食指放在他眼皮底下,“不要告诉我,你脸上搽了胭脂!”
怎么会有胭脂呢?
尚成宇思索好长时间,才想起抚琴曾有举动,“这儿有脏东西,应该是抚琴帮我擦掉时不小心留下的!”
显然,她不信,讥笑反问,“是吗?怎么擦的,竟能沾上胭脂?”
“你怀疑我?”
韩君临放下手中的书,扬声吩咐道,“来人,更衣!”
听到侯在外面的宫女的脚步声,尚成宇起身找位置站好。
韩君临张开双臂,由人帮她换衣服,朝床榻走时,对下面的人道,“留一人守夜!”
床帏放下,直看的见她模糊的背影,尚成宇气恼,都没解释清楚她和宁不屈的关系,反倒因为他沾了点胭脂而生气,真是不可理喻,可转念想到,她好像是在吃醋,他的心情又好起来。
二月下旬,试食的小太监死了三个,使的本就不平静皇宫更加惶恐。
韩君临找来宁不屈,托他把初雪带出宫。
宁不屈却不觉得这是好方法,“在外面还不宫里安全,放心,有我在,雪儿会没事的!”
“我相信你,可还是担心!”雪儿是她的命根,她不敢想象万一她有个三成两段,她该怎么办!
“放心,没事的!”他亲身安抚,让她渐渐平静下来,“你打算怎么样?”
二牛哥死后,李艳儿煽动萧七娘,引导萧七娘误解是她杀了杨九(李二牛),他手下的那些人在她的鼓动下,已开始蠢蠢欲动,想找她寻仇来着。而且,她已得到消息,她和三公主牵上线,密谋她死后让三公主的长子坐上皇位,“你一定要帮我照顾好雪儿,其他的事我自有打算!”
“我一直当雪儿亲生女儿在养,所以不用你说,我也会!”说着他咧嘴一笑,“这个义父,可不能白当!”
他搞怪的样子,让韩君临忍不住扑哧笑出声,“都什么时候了,竟还有心情开玩笑。”
“苦中做乐嘛!”他轻松自在神气,让她的心情好了不少。
韩君临抬头看他,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他一身白衣在青山绿水映衬下的他潇洒身影。原是再洒脱不多的一个人,却跟着她闯荡十余年,他从没说过后悔,也没抱怨过中规中矩的单调生活。
刚开始她抱着利用的心态,可不知什么时候起,她没了利用的心思,而是把他当做家人,现在想来愧对于他。
无意识的她喃声道,“对不起,谢谢你!”
“恩?什么?”宁不屈没听清楚,示意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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