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来时所想的情形全然不同,更添了几分猜疑。进到内室,还没来得及行君臣之礼,就听见刘彻慵懒的声音响起,“皇姐,你来啦?”有些虚弱又有些急盼。
平阳公主抬头一看,却见刘彻斜倚在榻上,带着一丝苦笑望着自己,脸色并不好,好像刚刚被霜打过,倒似是真病了一场,明明那笑容像极了年幼时的模样,可却让平阳公主更是心寒,生怕自己只错愕间,一切就大变样了。
“陛下安康,妾身死罪,特来向陛下请罪来了。”她毕恭毕敬地行礼,背后的卫青和卫子夫也毫不含糊地磕头请安。
躲在屏风后的谷雨虽然瞧不见卫子夫和卫青的面孔,但听到两人的声音就知道他们的情况了。她的心揪起又放下,还好,刘彻已经答应她了。
“皇姐何罪之有,这桩事是因我而起的。”刘彻侧卧着,看向平阳公主的眼光也变得温和起来,“皇姐,你上前来,陪朕坐着说会儿话罢!”他的声音里头有着一股不咸不淡的情谊,听在人的耳朵里头,让人更加生出错觉。平阳公主扬起头看向刘彻,见他真的朝自己招手。这才知道自己没有幻听,她收住心神。起身走上前去,在床尾约略地挨着坐下了。“皇上地病可好些了么?皇上虽然春秋盯,但平时太过操劳国事,总还是得注意修养的。”
刘彻把房间里头地其他闲人都摒退了,避重就轻道:“朕这两日。总是想起以前的事,有一阵子,朕一直惦念着先皇的那只阿房宫瓦砚,可是又不敢向先皇讨要,还是皇姐出阁时,先皇开玩笑问皇姐想要些什么做嫁妆,皇姐脱口就说要那只砚台。不知道皇姐还记不记得?”
平阳公主心里头自然是没忘,但刘彻这时候提起,却让平阳公主原本就忐忑不安的心更泛起了涟漪‰要放开心神随着他一同感慨。却又悬着一桩事。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应道:“皇上这么一说。好像是有些印象……”
刘彻对于平阳公主不甚了了的回答只是付诸一笑,继续回忆道:“还有小时候∞把先皇最喜 欢'炫。书。网'地一株花给折了,皇姐就先朕一步去找先皇。替朕受过,后来先皇罚皇姐跪了一天一夜,那时候,朕就纺,以后一定要让姐姐幸福,再不受这般的委屈……”
这时候,平阳公主的心就算裹了再厚的铁壁铜墙,也被他那一句“让姐姐幸福”给腐蚀穿了,他又叫她姐姐了!
“皇上……怎么,怎么会突然之间说起这个?”平阳公主的心防渐渐后退,脑子愈发乱了。她早就猜到谷雨是在这里的,难道说真的如同自己所预想的,刘彻因为看见她,念及当初的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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