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家和王家都是一样的,他今日拿窦家开刀,是因为窦家太过招摇,却也是因为天底下只有一个君王,容不得任何制衡他的势力。他念在同胞之情保住了平阳公主,平阳公主想要不自断手臂,却是妄想。
虽是借着刘彻的旗号,却只能用自己的人马去整顿,与窦家的互相伤害在所难免。平阳公主看着城外森森的兵士,恍然间明白,窦太皇太后去世了好些年,为何窦家的势力并没有瞬间轰塌,她原以为刘彻是念在馆陶公主和陈阿娇当年相助的功劳,却原来他只是故意留着窦家,不让母亲王家的势力做大。原来他早就为了王家留着窦家,就等着这一日坐收渔翁之利。
平阳公主打了个寒噤←了望天。天快亮了,但此时却是夜色最深的时候。
皇上虽然醒了,但风寒却并不是一日两日能好得了地〈免复发和加重病情,皇上还是留在上林苑中休养,不论是谁,若无传召都不得觐见。如此一来。好似与世隔绝一般,成心由着外头胡闹。
刘彻从来不曾如这些日子这般清闲,早晨醒来地时候,就找谷雨和卫子夫陪着画画,一起用膳,午后在屋中小憩。醒来后,趁着晴空出门看宫女们在池上戏水,或是斗鸡斗欧兽£全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闲散人。当然,时不时会有人来向刘彻汇报情势,刘彻因为胸有成竹,总是在做这些活动的时候带着笑听完。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当中。
这日。刘彻照例小睡,谷雨打了个呵欠。也打算回房去睡一觉,刚刚进门±子夫的倩影便也悄然进来,阖上门地时候∧幽地看着她,“谷雨…
“嗯?”谷雨其实有些心虚,那日晚上,卫子夫被人松绑之后,刘彻就把屏风后的自己叫了出来,卫子夫的眼眸中当即闪过一丝惊异,但却什么都没有说。以她的性子自然是不闻不问,只是兢兢业业地做好自己分内的事,但与谷雨私底下却从来不曾说什么。
谷雨因为刘彻的话,也不敢和卫子夫交流,可是不论做什么事都是三人行,彼此都有些拘谨和别扭,尤其是谷雨总觉得刘彻对卫子夫和对自己地态度有些迥异,心里头无端端生出不安和愧疚,好像自己明明是个第三者,硬是把原配卫子夫逼成了小三。
“谷雨。其实你不用躲着我。”卫子夫开门见山地说着。“这件事∫从来没有怪过你。”
“啊?”谷雨更加尴尬。她指地是自己这个第三者地事情吧。她原来信誓旦旦地帮卫子夫折腾那么多名堂。就是要让她迷住刘彻。可到最后自己这个做媒人地反倒横插了一杠子进来。地确是有些不好意思。只不过这件事个中因由很是复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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