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也总见过猪跑。
顾梨安躲不开就干脆放弃,甚至在那急促又渴望的吻中食髓知味,原来接吻是这么快乐的事情,她不由自主的回应起来,似乎那是父亲逝世后唯一的温度,她喜欢这种滚烫,时刻告诉着她,此刻的她还活着,此刻的她并非一个人。
这无异于邀请。
许京寒觉得自己疯了。
他抽出自己的皮带,解开自己裤间的三颗纽扣,释放出那早就迫不及待的性器。刚刚贴上大腿内侧的瞬间,顾梨安就忍不住呻吟出声。
怎么会那么烫,比那些吻,那些触摸都要烫上千倍万倍,烫到她仿佛也成了一捧火,不断燃烧直至变为灰烬,烫到她明明是活着的却忘记了呼吸,逐渐濒临死亡。
那坚硬的粗实不停在她的大腿内侧摩擦,她的肌肤明明在水中,却好像会被融化。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的内裤什么时候被撕成了破布,在浴缸里沉沉浮浮。
她只能感受到自己在水与火之间不断失去自我,却还不知道这种失去最终是为了换来什么。
升腾的雾气里,那柔软的唇瓣,坚硬的柱身,攻势凌厉凶猛,氤氲之间,顾梨安终于痛悟。
那在大腿内侧不断开垦的凶器,一点点驶向更加隐秘的角落,在水中寻找着一个几乎察觉不到的细小水源。但许京寒却很快就抓到了那一处水中的泥泞,直接挺身破开了紧闭的城门,将那一片软肉瞬间一分为二。
女孩的哭喊,男人的闷哼,在浴室的雾气里飘荡。
二十一岁与二十二岁的相撞,绝不算早也谈不上晚,但毋庸置疑的是,欲望的满足永远是从疼痛开始。破开的疼痛,夹压的疼痛,是走向欢愉,每个人都不得不迈出的第一步。
那淡淡的血丝缓缓飘浮在水面,就像男人眼底的血丝一般,不仔细看就难以察觉。
狭窄的浴缸去像无垠的大海,汹涌澎湃。
许京寒将顾梨安翻过身,再次将她钉在浴缸墙壁与自己的肉体之间,从后往前进入那销魂的幽深之地。紫红色的性器是那么凶猛,激起的浪花一下又一下拍打在浴缸边缘往外涌。
浅紫色的针织衫裙最终还是被扔到了浴缸之外,惨兮兮地耷拉在瓷砖上,随之还落下一个深粉色的胸罩,明明原本是浅粉色的。
许京寒惊异于掌心里的柔软细腻,如同两大块圆形的嫩豆腐,但比豆腐又要Q弹百倍。他那矜持高傲的双手,如今被沾染上了尘世的气息:
他捏,他揉,他拽,他扯,他挑。
她吟,她娇,她躲,她哭,她哼。
胸乳此起彼伏,浪花飞溅朵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